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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理所當然,連帶他的呼吸拂掃而過,融合他獨有的溫柔。倪漾聽完心就軟了,「那今天說好和笙笙他們一起吃午飯的。」
「沒事。」陸司敬輕笑一聲,話裡有說不出的曖昧,「我們不起,你覺得他們起來的機率有多少?」
他邊說邊靠近,倪漾被他氣息惹得癢,笑著推他臉,「你別鬧。」
但越鬧越被放倒,沒兩秒,倪漾又躺到了床上。
陸司敬俯身認真地看著她,手撫過她額角,倪漾腦中突然閃現昨晚的場景,抵著愧疚低聲問:「是不是輸了很多啊?」
陸司敬只看著她笑,也不接話。
其實是昨晚吃完飯,賀知瀾非要拉著他們去打牌。
正好四人一桌,黎笙和陸霆西各為一方,倪漾打得不好,就只打算坐在陸司敬身邊。
但沒兩局,陸司敬就被賀知瀾笑是贏了愛情輸了錢財,手氣臭得不行,輪番墊底給大家送錢,鬧得他們都笑他。
陸司敬乾脆就讓倪漾玩,再放一沓現金擺在桌上。
倪漾知道他們一般玩局數目就不小,昨晚都喝大了,來了興致,賭注自然放得更高,一晚數不清走了多少,還被壓著喝了不少酒。
所以要是沒有那些酒,倪漾昨晚絕不會有那樣的勇氣。
她現在望著他,雙眸清淺,手不自覺就撫上他面頰,觸及了下他體溫,還算好,她無奈嘆道:「又輸錢又喝酒的,好慘。」
「慘麼?」陸司敬被她這惆悵的語氣逗笑,低頭吻了下她鼻尖。
「我怎麼覺得如獲至寶呢?」
這話聽得倪漾心思微動。
她安靜地看著他,第一次沒有放任清醒反駁。
陸司敬笑著吻了下她眼睛:「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是什麼?」
倪漾不知,搖頭,「是什麼?」
「有錢難買我願意。」陸司指腹繞在她柔軟的長髮間,一片細膩,他說,「錢輸了就輸了,無所謂,贏了你,難道不是更有價值的事情?」
倪漾彎眼被他逗笑:「你到底哪裡學來的哄人招數啊,這麼會說?」
要放平時,大家對他那點兒凌亂的印象,肯定都會認定他經驗得之,這麼會哄人不就是哄女人哄多了的結果?
但倪漾也是深入接觸才慢慢發現,陸司敬做事和生活完全是兩個人,包括他被邀去風月場的表情也和工作一樣。
就這樣,旁人說好聽點,是天之驕子冷傲難以接近,但倪漾仔細觀察多了,就能發現陸司敬好像對那種地方總有點兒排斥。
就連和黎笙的幾次聊天,說到這個話題,黎笙都有隱晦表示認同。
所以倪漾一直不明白也不敢確定,究竟哪一面的陸司敬是最真實的陸司敬。
而陸司敬聽完倪漾的問題,只是晦澀地笑了下:「想知道麼?」
倪漾點了點頭。
陸司敬便趁機說:「那記得陪我參加月底的慈善晚會。」
倪漾被他氣息擾得癢,別過臉時笑著感嘆:「完蛋,怎麼還有這樣說話帶條件的?」
陸司敬笑得不行,故意追問:「怎麼?不行?」
話落,倪漾突然轉過來,正視著他,眼底無聲快要溢位將他沉醉的溫柔,「行啊,你都說了,我還能選不行的答案?」
最後一句話,陸司敬眼裡卻劃過一絲僵意,他溫柔撫了撫她臉頰,倏然端正了點兒態度,「漾漾。」
「嗯?」倪漾斂了點笑。
陸司敬看著她漂亮的眉眼,神色之間儘是寵溺的流光,「很多事情,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因為別人的想法就委屈自己,自己的想法最重要,知道麼?」
倪漾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陸司敬會突兀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