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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應了網友給他評價的「國民弟弟」的稱呼,宋初淮就是比倪漾小,一見到倪漾就乖得服服帖帖,好像倪漾的氣場很強,他會絕對聽話。
但實際並不是,倪漾的氣場怎麼可能會這麼強?
要放之前,她能不被人欺負就不錯了。
所以宋初淮的態度過於親近,倪漾適應不了。
倪漾很擅長拉開彼此距離。
她低了低頭,錯開他目光後再看他,眼底就只剩下疏淡,不近不遠的平和:「顧夕寒是戲裡的名字,不太適合戲外喊,要是見到,就喊我倪漾吧。」
一旁的黎笙目睹宋初淮溫暖到錯愕再到轉瞬即逝的無辜和難過,僅僅一秒時差,果然像外界所說,是個很能轉換情感的天生演員。
「就一定只能喊倪漾麼?」宋初淮的嗓音很輕,輕到快有一絲脆弱。
似乎是表現太過敏感,倪漾愣了好幾秒,突然更多的愧疚湧上來。
她剛想和他解釋時,宋初淮眨了眨眼睛,認真地看著她說:「你是我演戲上的前輩,我進圈試戲就是試的你那部處女作《暴雪天》,我一直很喜歡你,也很敬佩你,這次《午夜》那邊原先也沒有我的角色,但我有努力去試,拿到了一個戲份不多的配角」
說到這,他微垂下眼瞼,楚楚可憐的:「所以我只是想離你稍微近一點點而已,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疏離?」
「或者」他試探,「姐姐可不可以?」
「」很好,黎笙腦子嗡嗡響,倪漾也開始頭疼了。
她再一轉眼,就正巧撞上喝到微醺後,氣定神閒倚靠在包廂門口的男人。
光影迷離之下,陸司敬眉目冷淡地眯了眯眼,直勾勾看著他們這個方向。
意味不明的凝視,眸底似有什麼情緒在一瞬間開始湧動,似笑非笑裡全是冷感,再往裡看,似還有凜冽的威懾。
不得不說,倪漾當場還挺心慌。
只是陸司敬並沒什麼行動,也沒找人麻煩的意思。
幾秒過去,他收回目光,轉身便往包廂裡走,絲毫沒管這邊的棘手情況。
倪漾直覺他不開心了。
但她又沒什麼哄他的經驗,想到上一回他不悅摔門走人的情況,倪漾默了幾秒,還是很冷靜地和宋初淮說:「還是倪漾吧,姐姐太親密了。」
「好吧。」宋初淮也像是接受了這一情況。
因為宋初淮來這也是碰巧有局,所以沒幾句聊天結束。
倪漾很快去完洗手間,就回了包廂。
包廂裡,賀知瀾和陸霆西他們先去停車場,而陸司敬還闔眼坐在沙發上,只他一人,倪漾站在門口安靜看著他,心裡莫名翻湧起略微複雜的情感。
她呼吸了一下,揚起笑慢慢靠近。
但還沒到他面前,已經被感知了存在。
倪漾問:「不是還有第二場打牌,怎麼不先過去?」
靜了會兒,陸司敬才微啞出聲:「不去了。」
他微醺之後的嗓音很好聽,有磁沉磨過的蠱惑感,誘人心悸,連帶他身上的味道,都是清冽的酒味,致人暈眩的炙熱。
坐在他旁邊,倪漾恍然的心緒漸漸靜下來。
但還不到足夠親密的安全距離,是她有點兒忐忑,更多還有遲疑。她一緊張就容易握緊手。
陸司敬慢慢睜開眼,深邃幽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做虧心事了?」
「」她就知道他要這樣問!
關鍵陸司敬隱晦不明的眼底分明是笑,他是藏了慍意,但更多是在笑她,倪漾忍了忍,那股壓制的脾氣就剋制不住地蹭蹭冒上來。
她握緊拳頭,兇巴巴的樣子:「你才做虧心事了!」
陸司敬微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