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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漆黑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像是在審視,又像是純純盯著她,總之眼底晦澀不多,不爽也不少,「倪漾,我在幫你說話,你什麼態度?」
倪漾被他掰得坐都坐不正。
她又氣又笑的,這男人近來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一個不開心就開始連名帶姓喊她,以前好歹還會慢悠悠喊聲漾漾。
學著他也板起臉,倪漾冷不丁就說:「陸司敬。」
被點名的陸司敬神色一僵,隨即就是不悅下難掩的忐忑,「怎麼?」
倪漾毫無笑意地盯著他,「我是慣她還是慣你?」
陸司敬顯然沒意料到倪漾這三百六十度的大轉折,當場給她震懾到了。他愣了幾秒,不太有底氣地挑了下眉,「慣我。」
倪漾隨即燦爛一笑,她「惡狠狠」瞪他一眼,就轉身繼續靠在他懷裡,理所當然道:「那不就好了?事情都過去多久了,你別老記著,反正她知道是自己錯了,有一句道歉不就好了?」
「」
身後久久沒有迴音。
甚至連聲息都消減了不少。
倪漾不免疑惑又轉頭,再次對上的,卻是陸司敬無奈之下微垂的眉眼,是不含戾氣的溫柔。
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和她說:「漾漾,很多時候,以德報怨不是這麼報的。」
「那是怎麼?」倪漾難得有點兒好奇。
陸司敬有太多商場上農夫與蛇的故事可以講給她聽,但很多道理,倪漾都懂啊,哪個圈子沒有農夫與蛇的故事呢?
但很多時候,為人處世,不能做到萬事俱備,要是有獨善其身的能力,不也能積善成德麼?
倪漾慢慢牽住他的手,指尖輕輕地摩挲了下,「知道,都知道的。」
生怕他再多說什麼,倪漾只往他懷裡鑽,鮮少黏人地摟住他脖頸,兀自說道:「陸司敬,我最近有點累了。」
陸司敬摟緊她,試探問道:「那要不要休息?」
倪漾只是搖頭。
因為《午夜》的提前上映,始料未及地有了翻倍的熱度,倪漾的人氣和熱度都是直線型增長,隨之而來的就是戲約的不斷接納,和她馬不停蹄的聯軸工作。
今天休息之前,倪漾已經整整五個月沒有好好休息了。
整個人忙到都像是掏空精力,恰逢陸司敬也經常要出國,兩個人見面的機會一下子變得少之又少。
更顯得今天這個機會彌足珍貴。
窗外暖風映陽,晚櫻盡綻,高大落地窗上,悠揚飄散的溫軟花瓣,似挾著花香,就要散進他們岌待安穩的心房。
數一數日子,陸司敬搬過來也有段時日了。
這人自家不回,偏要住她這兒,她這裡離他公司有一定距離,她怕耽誤他時間,時不時要他回去,就被他強詞奪理質問是不是怕他查崗。
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
每逢這種時候,倪漾總會一笑二近三親暱,陸司敬這人缺點不少,但最大最大的缺點啊,可不就是她拿捏的他好哄這點?
所以這會兒倪漾摟他的手突然輕拍了下他肩膀。
「嗯?」陸司敬低頭看她。
倪漾也是忽然反應過來,她直勾勾地盯著他,「陸司敬,談戀愛之前一般要幹什麼啊?」
陸司敬慵懶後靠在沙發上,他似乎是真的在想這個問題。
但這人壞得很,基本上能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答案,就不是正經答案。
一如他現在摟著倪漾,手卻不安分地往她衣服裡鑽。
「要幹什麼啊,」他欲蓋彌彰地勾了下唇角,還拖腔帶調的,「這個得好好想想啊」
倪漾直接給他手拍掉。
她不爽哼了聲,一副要撐著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