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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朝的曲濯不是想玩天命所歸嗎,偷偷摸摸地搞小動作算什麼天命所歸?國師準備一下,宣告禹朝全境,朕要在本月親自祭祀山河,祈求降雨!」
「陛下?」清河疑惑地看向小皇帝,您還會降雨呢?
蘇洵當然不會降雨,他只在群裡當過龍王,但他倒是知道點人工降雨的辦法,利用乾冰等催化劑,促進雲層雨滴的凝結,但一來這需要雲層條件合適,二來他還需要大量的乾冰以及足夠將其打入雲層的發射器,怎麼想他都不可能在這一個月內把這些東西給準備出來。
不過朕雖然沒辦法搞個人工降雨,但卻可以把乾旱的這口黑鍋給曲濯扣上。
既然你先不仁,就不要怪朕不義了!
「對了,蕭公公給朕找幾個戲班子、說書的寫話本的人進宮,就說朕有幾齣好戲要和他們分享。」
蘇洵笑的邪惡,讓世家執筆算什麼,朕要你瞧瞧,什麼才是人民群眾真正喜聞樂見的藝術!
砰!
一聲巨響迴蕩在皇宮中,緊接著又是一片東西被掃下桌子的嘩啦聲。
易舒輕嘆一口氣,閉上眼睛靜靜地等著面前的帝王發完火。
「砍頭、都給朕砍頭,這些嚼舌根的傢伙全都給朕殺了,那些唱戲的、說書的,都給朕夷三族!」
曲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紅木的桌子堅硬無比,這一下力氣十成十,把他的手都給拍疼了。
「嘶——」
一旁的大太監連忙湊上前去想要給曲濯看看,卻沒料到火氣正足的帝王直接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那大太監直接被扇地摔倒在地,數顆牙齒脫落,整張臉迅速腫了起來。他被扇地眼冒金星,還不敢說什麼,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罪。
砰砰砰的磕頭聲迴蕩在房間中,曲濯聽得煩躁:「磕頭求罪?我看你是想磕頭逼朕饒了你!」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敢?呵——」曲濯冷冷地看著跪在面前的大太監,「既然這麼喜歡磕頭,那就去宮門外磕上三個時辰去吧!」
那大太監聽到曲濯的話面色發白,但也不敢說什麼求饒的話,只能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看完全程的易舒直皺眉頭,皇帝說的話自然不能打半點折扣,剛剛那太監為了顯示自己的惶恐,每嗑一下頭都用了極大地力氣,以這種力道磕上三個時辰?怕是不到半個時辰,人腦袋就要嗑裂了!
雖說只是一個奴才,皇帝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那可是從陛下小時候便跟在陛下身邊,伺候了足足十多年的老太監。這十多年間,至少他從未聽說過這位大太監犯過什麼錯,今日他也不過是倒黴撞到了槍口上,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賜死了。
帝王之涼薄,讓易舒都感到心驚。
可能是朝著那大太監發了一頓脾氣,此時的曲濯倒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他看向易舒:「愛卿有何事?」
「……臣聽說今早有人查抄了北安城內的酒館街巷,所有說書、唱戲之人皆被抓走了?」
聽到這話,曲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那些人該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出現了一股十分新穎的說書唱戲方式,劇情起伏動人心絃,又每每在關鍵時刻留了一個鉤子讓人心癢難耐,看客們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茶館裡。
而且戲曲和書中還夾雜著不少淫詞艷曲,香艷無比又朗朗上口,聽了沒幾回就能記住。
這些說書的、唱戲的說的故事皆不相同。
有的版本主角是少年,他在夢中與神女相會,少年利用神女的神力成為高官,卻逐漸貪婪想要將神女困住,卻在最終遭受報應;有的版本主角是小吏,他於家中發現一古老書簡,喚醒了邪惡的魂靈,並與其做交易,命其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