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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基本的起乘都會失去平衡掉下衝浪板,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訓練。
青年感覺到這次入水,有種奇怪的親水感。
常年衝浪讓他對大海並不陌生,但是深海那股幽深恐懼的感覺卻還是時不時會湧現。
但是這次在月光下衝浪,卻讓時滿有種回到母親懷抱的感覺。
以至於他產生錯覺,總覺得海水正緩緩地拖住他,而並不會把他往下拖。
就在此刻,水底不遠處漸漸出現一條金色身影,慢慢向時滿遊了過來。
鮫人天生屬於大海,擺動的魚尾、漂浮的身影每一樣都讓時滿有些被迷惑住。
而且他總覺得眼前的景象是在哪裡看到的。
禺若在看到時滿掉下海浪時便跳入海里,他的大腦都沒有思考便直接這樣做了。
他的速度極快,眨眼的瞬間便到了時滿面前。
鮫人的尾鰭把青年包住,然後攬住對方的腰猛地往上一躥躍出水面。
時滿浮出水面後,嗆水咳了幾聲。
實際上他並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嗆水,要怪只能怪若這傢伙出現的太突然。
青年側目看著抱著自己的鮫人問道:「你準備回大海了?」
禺若的耳鰭動了動,避開對方視線繼續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但是水面下的尾鰭卻依舊不停的掃過對方雙腿。
有點像是在賣乖,又像是在逃避這個問題。
時滿眼尾微彎,潔白的小虎牙隨著笑容露出來:「那就聽我的話去做臨時結紮。」
鮫人看著對方那顆小虎牙,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但是在聽到『結紮』兩個字後,又硬生生把這股衝動壓了回去。
禺若恨恨地想著,等我拿回鮫珠後絕對把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撕成兩半。
經過半個月的練習,時滿基本掌握了衝浪的技巧,並且在朋友的幫助下提前拿到衝浪執照。
透過衝浪執照,他也成功拿到威市衝浪公開賽的參賽名額。
這段時間,時滿在衝浪時發現一件事情。
那就是踩在衝浪板上時,他發覺腳下的海浪像是有靈性般有些聽從指揮。
可能這樣說有些荒謬,但是在衝浪時他居然每道浪都追到了。
這裡要說一下衝浪的基本規則,第一條則是最接近浪點的衝浪者有優先起乘權。
如果海浪上有人已經起乘,那麼其他人是不可以追這道浪。
時滿飄在海面上時,每道浪的潰點都在他附近,所以時滿幾乎沒有跟其他人搶浪。
一次兩次還覺得正常,但是次數多了之後他都覺得莫名其妙。
衝浪是一項耗費體力的運動,等時滿從海水裡爬起時已經累到快要癱倒的地步。
回到家裡他只想蒙頭睡覺,誰還記得要給那條繁衍期的鮫人進行臨時結紮?
直到月底他準備去威市參加公開賽時,時滿這才發現鮫人的問題還沒解決。
他看著浴缸裡的鮫人,自言自語:「臨時結紮沒時間做了,為什麼總覺得那麼巧?」
說著,時滿敲了敲魚缸玻璃:「是不是你搞的鬼?」
鮫人尾鰭把兩條寵物魚掃來掃去,就像是聽不懂時滿的話一般。
時滿挑挑眉:「明天去威市參賽需要三天時間。我把食物準備好,你乖乖在家等我。」
說完後他便去收拾行李,雖然說只有三天時間但是衝浪板、比賽所穿的衣服這些都要準備好。
但是當時滿翻出自己泳褲時,卻發現衣櫃裡泳褲全部被撕破了。
他微愣幾秒,不會是被老鼠咬破了吧。
但是他仔細觀察一番,卻發覺並不是破洞的痕跡,而更像是被剪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