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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那動作親密,開著玩笑的人正是宋泊澤和唐清。
只見宋大人臉色頓時就暗下來了。
喬棉看在眼中,心裡也為宋泊澤和唐清這對小鴛鴦捏了把汗!
而一旁的宋泊澤和唐清則是嚇傻了似的站在原地。
宋大人將杯裡的雪梨喝完之後,又和喬棉說了幾句話,就要告辭了,臨走時輕飄飄的看了眼像是柱子似的宋泊澤。
宋泊澤見狀,也只能咬牙跟上。
喬棉看向唐清,只見唐清眼睛一瞬間就紅了。
宋泊澤跟著宋大人回了家,還沒等說就見著一個耳光打了下來。
宋泊澤踉蹌一下,趕緊跪下「父親!」
宋大人怒道「我說過什麼,讓你不許再和那哥兒往來,你當我的話做耳旁風嗎?」
宋泊澤一臉青灰,但眼裡的光芒很亮「父親,您不是在我小時候就教育我,為人要清雅朗正,做人要隨性自由,不可做沽名之輩,怎麼現在就要拿孩兒的婚事之事做籌碼了!」
宋大人眼神一頓,又一揮袖,沉聲道「今時不比往日!為父的調令馬上就要下來了,你是府城大人的兒子,你的婚事當然就不能隨你自己做主!」
「若是我不肯呢!」宋泊澤一雙眼睛亮的像狼「我不肯!」
「由不得你!」
宋泊澤站起來就想走,就聽到宋大人陌生冷酷的語調,一點也不像小時候那個告訴他可以自由自在的父親。
宋大人輕飄飄道「你若敢走一步,明天就沒有山棉飲品了。」
「父親!」宋泊澤怒喝,雙拳頭攥得緊緊的「你不是人人敬佩的好官麼!你怎麼可以拿這事威脅我!你知不知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對於山棉飲品的人來說是什麼?你不能忘恩負義,若不是喬棉你以為張大人如何能注意到你!父親,你這是卸磨殺驢!」
宋大人冷聲道「來人!少爺病了!把少爺關回房裡,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出去!」
一眾小廝低頭道「是!」
於是宋泊澤從被關起來第一天就開始絕食。
這樣一來連一直吃齋唸佛的宋夫人都被驚動了。
到了宋泊澤被關著的地方時,氣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奄奄一息的宋泊澤見了宋夫人,忽然就恢復精神,抱著宋夫人的腰身哭訴,求她放他出去。
宋夫人唸了句阿彌陀佛,道「澤兒,你乖些,聽你父親的話!」
「我不!」宋泊澤這幾天折磨的一雙眼睛都深陷進去,整個人鬍子拉碴「我就說喜歡唐清,我要娶他!是我爹不守信用,我幼時起他就說我的婚姻大事是攥在我手裡,為何現在他現在變了!」
宋夫人嘆息一聲,「你父親娶我時,也曾說過只娶我一人。可後來他為了這種那種的原因娶了兩房妾。他還說過不把你姐姐嫁到遠處,可還是把你姐姐嫁得那麼遠,我連我的孩子過的怎麼樣都不知道。澤兒,你好好想想吧。」
「母親不是你父親的說客,我只是聽說那個唐清和山棉飲品的喬掌櫃是摯交好友,那喬夫郎據說也是個可憐人,沒了丈夫拉扯個孩子,若是你父親不想讓他在順安鎮開鋪子,他是開不起來的。還有娘,你姐姐遠嫁了,娘也只有你了。你若是執意與那唐清在一起,你想過娘會怎麼樣嗎?」
「澤兒,你好好想想。」
宋泊澤踉蹌的跪倒在地,捂著臉低低的哭了出來。
唐清病倒了。
自打宋泊澤消失那天起,唐清就一直悶頭幹活,有時候喬棉都看不過眼了想讓他歇一歇,可誰知這傻孩子根本不聽,直到前一天非得去陪著大軍去春紅院送貨,然後就中了暑。
玉橋肆裡的宋少爺這幾天也常來喬棉的鋪子坐,見他實在是忙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