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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雙目發紅,哽咽著道:「我太久不見北時哥哥,捨不得北時哥哥走,北時哥哥不必理會我,儘管走罷,切勿耽誤了要事。」
「知夏這副樣子,我哪裡走得了?」傅北時亦上了床榻,輕撫著年知夏的背脊。
「是我太任性了。」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時,「北時哥哥快走罷。」
傅北時是當真有要事,亦是當真離不得年知夏,於是道:「我半個時辰後再走。」
「嗯。」年知夏埋首於傅北時心口,聆聽著傅北時的心跳聲道,「鎮國侯夫人定然在責怪我害得你誤入歧途,還為我殉情罷?」
傅北時肅然道:「其一,我並不認為是歧途;其二,是我自己對你一見傾心,並非你勾引於我;其三,你無法預知我會為你殉情。至於娘親對於你的看法,你無需在意。」
換言之,鎮國侯夫人的確是這般想的。
「待我嫁入鎮國侯府,我會與你一道好生孝敬鎮國侯夫人的。」年知夏牽了傅北時的手,「北時哥哥,你離開的這些時日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我亦然。」傅北時握緊了年知夏的手,「我害怕知夏又不要我了,亦害怕知夏又不見蹤影了。」
「從今往後,我不會不要北時哥哥,亦不會再離開北時哥哥。」年知夏以吻為誓。
傅北時威脅道:「望知夏言出必行,否則,即便知夏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知夏捉回來,且會將知夏囚禁,以免知夏再動離開我的念頭。」
年知夏感受著傅北時熾熱的愛意,含笑道:「除非北時哥哥趕我走,不然,我絕不會離開北時哥哥。」
「我哪裡捨得趕你走?」傅北時將年知夏擁緊了些,「知夏同我說說這些日子過得如何好麼?」
年知夏為難地道:「除了趕路的這半個月,我日日都躺在床榻上,沒甚麼可說的。」
傅北時並不認同:「知夏每日吃了些甚麼,看了些甚麼?關於知夏的一切瑣事,我都想知道。」
年知夏便將雞毛蒜皮之事說與傅北時聽了,他自己講得興味索然,傅北時竟然聽得津津有味。
講完後,他催促道:「北時哥哥,你快些走罷,待你回來,講你這些日子過得如何與我聽可好?」
傅北時直覺得自己的身體已與年知夏的身體粘於一處了,難捨難分,好容易才將自己的身體從年知夏身上剝離下來。
年知夏仰望著傅北時道:「北時哥哥,再親親我。」
傅北時將年知夏親了又親,方才處理要事去了。
年知夏這回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並未追上去,僅是安靜地目送傅北時。
房門一被闔上,眼淚刷地從他的眼眶流淌了下來。
他心悅於傅北時,不願離傅北時分毫,但傅北時並非遊手好閒之徒,難以時時刻刻地陪著他。
直至亥時三刻,他終是等來了傅北時,明明分別不過半日,他竟覺得已隔了三秋。
第六十四章
傅北時徑直行至年知夏面前, 將其攬入懷中。
年知夏抬手勾住了傅北時的後頸,稍稍施力,傅北時便低下了首來。
他一面迤迤然地以指尖摩挲著傅北時的後頸, 一面以唇瓣磨蹭著傅北時的唇瓣道:「北時哥哥可用過晚膳了?」
年知夏的語調一如平常, 年知夏的雙目不含情慾,年知夏的身體卻再再引誘著他,尤其是指尖與唇瓣。
傅北時定了定神:「我已用過晚膳了。」
年知夏抓了傅北時的右手,放於自己的肚子上頭, 大膽地道:「我卻尚未用過晚膳,我想用北時哥哥當作晚膳。」
「待得洞房花燭夜可好?」傅北時話音未落,右手已猝不及防地被抓著潛入了年知夏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