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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天子血詔給了這些擁兵一方的土皇帝們一個所需要的藉口,不願被曹操蠶食掉的諸侯很有可能聯合起來打著奉詔討賊的口號聯兵來犯。現在不要說有十八路諸侯聯盟了,單就一個袁紹應付起來已經很吃力了。所以在外界的壓力下,曹操不得不毅然做出要將軍政大權交給郭嘉、荀彧而不是曹氏的宗親子侄的決定。
但這個讓人猜不透的郭奉孝帶領大軍出徵才幾天就摧枯拉朽一般的拿下了一州之地,如果郭嘉在徐州擁兵自立的話,以他的手段只怕用不了就天就可以牢牢的控制住大軍,到那時曹氏一族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曹昂手捧著荀彧讓人送來的幾卷文書走了進來,見父親一如既往的拿著戰報在發呆就將東西放在臥榻之上說道:「父親,出征徐州的軍隊已於昨日開始返回。」
「哦!」曹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隨手拿起曹昂送來的幾卷文書看了起來,看著看著曹操笑了起來。
曹昂進父親忽然如此高興就問道:「父親因何如此高興?」
曹操收起笑容說道:「你師傅在徐州病了!」
「啊!」曹昂心裡一驚,卻不敢再問。
「你師傅因為旅途勞頓在拿下徐州後就病倒在徐州城了,他來信說要在徐州養病,估計二、三年之內不會回許都了。還說在他養病期間,議事院中事務讓你代他全權主持。」 說到這裡曹操抬頭看著曹昂問道:「子修!你知道你師傅為何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拿下徐州後就病倒了嗎?」
曹昂想了想說道:「師傅可能是怕功高鎮主,行的韜晦之計。」
曹操說道:「看來你沒有白跟著你師傅學了這麼久,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曹昂說:「請父親教誨!」
曹操道:「你師傅這次這麼做是為了讓我能安心養病,因為兩三年之內都不會有大仗打了。而他也會在這幾年裡遠離權力中心,直到我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從徐州回來。」
曹昂說道:「幾年之內都不會有仗打嗎?」
曹操道:「既然你師傅把養病的年頭說的這麼清楚,那麼一定就不會有人來犯。」
曹昂不解的問道:「無人來犯,那我們就不向外擴充套件嗎?」
曹操道:「我們現在雖然有兩州之地,但徐州初占人心未穩,近期內向外用兵實屬不智。」
曹昂問:「既然如此,那為何師傅不回許都或回陽翟養病?」
曹操笑道:「這正是你師傅高明之處,他這次出兵徐州將許都和兗州能帶的兵都帶了去,打完仗後讓大軍回來自己卻留在徐州,除了向我表明他沒有異志外,就是要在徐州修他的路,做他的生意!哈哈!子修,你看看仲德與文和密報,原來郭奉孝不但是個浪子,還是個風流浪子。」
回許都的大軍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其他的家族原以為這次的徐州之戰至少要打上半年,雖然他們對佔領徐州有一定的準備,但還是沒想到我能這麼快的把徐州拿了下來,所以在他們手忙腳亂的調集人手進入徐州之前,我家裡負責經營產業的人手已經有條不紊的招募完了當地百姓開始在徐州修建道路了。
出了徐州城經過下邳轉至東海城,休息了幾天繼續東行,又走了一天後我終於看到了大海,海天一色的美麗景色讓人心曠神怡。現在的海是蔚藍的,從內陸奔騰入海的河流完全沒有攜帶任何泛著惡臭的工業汙水。帶著鹹味的海風讓人十分的舒服,我忍不住赤著腳在沙灘上追逐著浪花來回的奔跑。
沿著海邊走了很久卻不見人煙,我問了隨行的當地官員才知道,原來土地因為靠近大海的原因多為鹽鹼地,不適合種植農物,每隔幾年還會有狂風攜帶暴雨而致,土木之屋抵禦不了大風,所以近海之處很多年已經沒有百姓居住的村落了。這好辦,土木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