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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也察覺到自己地馬和對方的戰馬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好個古之惡來,只見他大喉一聲從戰馬之上跳下,雙戟揮舞如車輪就朝呂布跨下的齒兔馬砸去。
呂布見狀探身直刺典韋面門,典韋無奈之下停雙戟交叉於前硬架住方天畫戟。兩人的兵器掛在了一起,不由自主的較起勁來。呂布人借馬力以泰山壓頂之勢將典韋壓的後腿數步,典韋急的哇哇大叫。此時的西涼鐵騎已經分成數隊,藉助戰馬的優勢往來衝殺將曹操的親兵向後不停的擠壓。
眼看著呂布與西涼鐵騎就要衝過典韋的防線了,高臺上的曹操見形勢危急手中的鼓錘不由得慢了下來。
就在這時,兩驥駿馬衝上高臺。正是我與趙雨來到陣前。
曹操急道:「此地危險!奉孝速回!」
我爬下戰馬(沒辦法,我是文臣不是武將,耍不了帥)走到曹操旁邊要過一雙鼓錘邊敲邊說道:「主公尚且在此,嘉怎能高座大營之中,況且此地風景如此之好,主公怎說是險地呢?」
曹操也用力敲動戰鼓道:「好!就讓我與奉孝一同在此欣賞風景!」
趙雨立馬於高臺之上指揮盾牌兵阻擋弓箭。颯爽的英姿,四百女兵見了是歡聲一片,八百槍兵成四排橫隊護衛於前。
呂布見了趙雨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想衝過典韋去戰趙雨。卻聽到張遼高喊:「主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回頭一看正是滿身鮮血的張文遠。
呂布虛晃一戟退了回去問道:「可是宮臺命你前來襄助?」
張遼欲哭無淚的說道:「主公!濮陽城丟了!」
呂布氣急反笑,只是滿臉的血汙讓他笑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不是有你與宮臺把守北門嗎?」
張遼道:「是那田氏趁主公出城之時開啟西門放了曹軍入城,公臺指揮我等想將曹兵趕出城,但曹軍勢大,我軍巷戰不利。侯成、曹性已護著主公家眷與公臺從北門出城,還請主公定奪!」
呂布惱怒的看了一眼高臺之上的女將心中暗想:「每次見到此女就沒好事!」
張遼見呂布發呆忍不住催促道:「還請主公快些定奪!若是城中曹軍從後夾擊則我軍危矣!」
呂布不甘心的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高臺後無奈的說道:「走吧!朝北面撤退,我們去回合城中退出來的公臺吧。」說完帶著張遼以及殘餘的西涼鐵騎轉頭往回殺,在救出臧霸、郝萌、成廉,魏續、宋憲五人後向濮陽城北而去。
隨著呂布的退卻,來不及跟著呂布逃走的兵丁的或散或降。而經過血戰的曹軍只追了三、五里就無力追趕了。
曹操與我停下手中的鼓錘同時笑了起來,雖然沒敲上幾下但我放鬆精神後還是感到有些虛脫,斜靠著鼓架上我說道:「嘉此番所獻之策太過弄險,致主公於險地,實在慚愧!」
曹操什麼話也沒講,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後拉著我攜手立於高臺中央去看殺場之上的金戈鐵馬。
從兩軍陣前逃脫的呂布追上陳宮後羞愧的說:「悔不聽公臺之言。」
陳宮見呂布言語誠懇,一種受到重視的感覺讓他不但不惱還出言勸解呂佈道:「曹操狡詐,吾也是未曾識破其計,今日之失吾也有過。只是濮陽已被曹操取了,歸陳留之路被阻,其它郡縣無糧無兵也無險可守,我們還是先找一存身之地吧。」
呂布想了想說:「我想再去投奔袁紹,公臺以為如何?」
陳宮道:「袁紹與曹操為盟友,況且主公從袁紹那裡不得志才自行起兵,如若袁紹與曹操夾擊主公則我軍定然玉石俱焚。」
呂布問:「那公臺以為當去何處?」
陳宮道:「徐州陶謙於曹操有仇,莫如去徐州。當日我能說服迎曹操入主兗州,今日雖不能讓陶謙讓徐州牧與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