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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居然還能看睡著,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虞蘭頌,「……先生,對不起。」
雖然章時音說的沒錯,但是他感覺有被侮辱到。
虞蘭頌聽了一個多小時的戲,直到戲罷散場,章時音的茶喝了三回,泡到茶色都淡了才放過他,「走吧。」
虞蘭頌跟在他身後下樓。
章時音看到堵在樓梯口的一群人,臉有點黑,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怒罵了一聲,「我什麼時候養了情人,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知道是誰造的謠,他非要拔了他的舌頭不可。
他掃了虞蘭頌一眼,儘量心平氣和地和他講話,「待會下去人可能有點多,你抓緊我的手,他們和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理他們,都是些閒得發慌的窮秀才。」
他大發慈悲伸出手,讓虞蘭頌拉住,拉著他就往人外沖。
章時音看著冷冰冰暴脾氣的一個人手掌卻是乾燥又溫暖的,虞蘭頌被推來推去,幸好有他拉著。
眼看著要擠出去了,旁邊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攬住了虞蘭頌的肩膀。
虞蘭頌一抬頭就看到賀驛的下巴,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正揶揄地看著他,章時音朝他皺眉,他便朝人抬了抬下巴,「我來接他。」
章時音求證地看向虞蘭頌,虞蘭頌便對他點了點頭,主動靠到賀驛身邊,「我和他一起。」
章時音點了點頭,和虞蘭頌說明天還會在林府等他,就一個人離開了。
虞蘭頌不知道賀驛怎麼會在這裡,問他的時候他只說自己早就來了,一直在樓下等他,沒想到這麼晚才結束。
「這個副本真是莫名其妙,沒用的支線一大堆,」賀驛心情很不好,他已經一天沒有見到虞蘭頌了,見到他的時候還被不認識的男人牽著手。
虞蘭頌怕他生氣,趕緊轉移問,「對了,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賀驛沒好氣說,「什麼都沒有,那個戴眼鏡的一點都不靠譜,系統給了他一張這麼有用的角色卡,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那他人呢?」
「還在院子裡,」賀驛語氣一頓,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單手覆在虞蘭頌的後頸,臉突然靠近,貼在他的脖頸處像大型犬一樣嗅了嗅,危險地眯起眼睛,「你今天幹嘛去了?為什麼你身上有香味。」
虞蘭頌身上原本是乾乾淨淨的花香氣,現在卻帶著一些脂粉氣,是那種一聞就知道是壞女人才愛用的香水,更何況虞蘭頌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這味道。
像是被人弄了個徹底。
賀驛淺的琥珀色的眼睛中像是沙漠裡捲起來的小風暴。
虞蘭頌想起白天的事情,耳垂都紅了,想掙開他的手,細聲細語地求饒,「你別捏我手,好疼。」
還在外面,賀驛就不依不饒地單手握住了他兩隻手,另一隻手勾著他的衣領,「你給我檢查一下。」
第32章
脫下女子的戲服,換上尋常男子的衣服,卸掉臉上的油彩,用清水洗了臉,露出的是一張清冷的臉,與女子的性感妖嬈的裝扮是大相逕庭。
花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經習慣把自己的生活割裂開來,一半是他自己,一半是西園的頭牌。
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熱鬧的戲園子現在冷冷清清的,他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個自己度過的夜晚。
現在不管是誰看到他,恐怕都無法將他和臺上嬉笑嗔怒的崔鶯鶯聯絡在一起。
和關門的弟子打完招呼,他就拎著一盞燈,一個人慢悠悠地往家裡走。
其他弟子都是住在戲園子裡的,只有他執意要搬出去,章時音也隨便他,所以他每天要起的比其他弟子更早,晚上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