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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院長見日本棋士與棋迷都要擼袖子上來幹架了,趕緊給兩人打手勢,‐‐低調點低調點啊喂!
至此顧留政蟬聯四屆富士山杯冠軍,獲得了個人世界第十冠,積分排名世界第一。
‐‐他的巔峰還不止於此。
頒獎典禮過後程弈白機智地開車來接他們,夏徽才沒被顧留政的棋迷手撕。
回到張魯的客棧後江青白就忍不住問,&ldo;為什麼猜先你猜到後手?他的規律你不是很明白麼?&rdo;
顧留政道:&ldo;車丞俊厲害在於他知道我們的棋路能見招拆招,但他不會下棋。讓他執黑先行,主動出招他就不行了。&rdo;
大家恍然大悟,從一開始看著像是車丞俊截殺他,但其實對方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中。
夏徽也趕緊問,&ldo;師兄那是蘭亭師兄的棋麼?可怎麼感覺又不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do;
&ldo;是蘭亭師兄留下的筆記。&rdo;他用下巴指了下程弈白,&ldo;我們這兩天一起研究了下,有所啟發,小用了一下。&rdo;
他沒說得太細緻,夏徽也沒有多追問。
為期半個月的比賽終於結束了,大家都是累並快樂著。在張魯的客棧蒙頭大睡一日後,蓋院長打算帶他們去富士山看看櫻花來著。
張魯說:&ldo;你們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吧?日本女棋迷哭著喊著要找夏夏報奪夫之恨呢!還玩什麼啊!這趕緊走吧,橫掃了人家男女冠軍還想觀光?就不怕被人套麻袋毒打?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做人要低調。&rdo;
於是在滿國的怨氣中,國家隊成員麻溜地走了。
飛機上蓋院長宣佈放了他們三天假,到燕城也不用去棋院報導直接回自己家裡。離開半個月,夏徽一直進屋就撲到自己的床上,動都不想動。顧留政將她推到浴室裡,自己也回去洗漱,然後躺在床上。每一次國際大賽都是一場高強度的腦力運動,結束之後都需要好好的休整。
半醒半夢間感覺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彷彿初春剛盛|開的花,甜美可人,亦帶著枝頭青梅的青澀味。這氣息如此的美妙,他忍不住深嗅,將臉埋在層層的花瓣之中,柔軟的、芬芳的、香膩的,就彷彿……他深愛的女孩兒就在身側。
他近乎沉淪地深吻著,情到深處無可渲瀉甚至忍不住啃噬起來,知道這大概是夢,故而沒有那麼多的剋制。
忽而花底傳來一聲嚶嚀,柔柔弱弱的,像小貓的哀鳴。他猛然驚醒過來,睜開眼就見自己擁在懷裡的不是花叢,而是心尖兒上的那個小丫頭。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黑色的床單襯著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膚,完美的如藝術品。
顧留政忙扯過被子遮住她,轉過頭去深深的呼吸。他沒有忽略剛才那一刻,夏徽眼裡的驚怯。
夏徽縮到被窩裡飛快地穿好睡衣,兩手抓著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看他。剛才的師兄和平時有點不同,她一靠近就被摟到懷裡,粗魯地扯著她的睡衣。他的身子滾燙,手撫摸著她的身子又重又狠,咬她的時候還發出哼聲。而且剛才他睜開眼的時候,那眼神……好像餓極了的狼,她有點害怕。
好半天顧留政才轉過身來,他的已經平靜下來了,只是聲音依舊沙啞,&ldo;怎麼到這裡來了?&rdo;
夏徽結結巴巴地道:&ldo;我……我……做惡夢了……&rdo;
顧留政摸摸她的頭,&ldo;剛才師兄嚇到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