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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留政吻了吻她發頂,&ldo;去告訴他們我們要結婚了,拐走了他們的小公主,怎麼著也得打個招呼啊。&rdo;
說到這夏徽有點好奇了,&ldo;當年媽媽去世的時候,不是更應該把我的監護權給師娘麼?怎麼會給你呢?你才十九歲啊!&rdo;
顧留政笑了起來,帶著點腹黑與得意,&ldo;因為我跟他說你早晚都是我的,反正監護人是我,早點晚點到手都一樣。&rdo;
夏徽坐了起來驚訝地看著他,調侃道:&ldo;師兄,你那早就開始打我主意啊!那時候我才十三歲,你好禽獸啊!&rdo;
顧留政猛然傾身將她壓在沙發上,&ldo;你說什麼?&rdo;
夏徽看著他幽幽灼灼的眼神,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吃吃地道:&ldo;……禽……禽獸……&rdo;
&ldo;那師兄,就做回禽獸。&rdo;夏徽感覺到身上一輕,被顧留政打橫抱起,放在他床|上,他俯身壓了過來,凝望著她的眸子,呼吸灼熱而滾燙,帶著燃燒的慾望。
夏徽緊張的連呼吸都停滯了,心跳得不像話。
顧留政纏綿地親吻著她的脖頸,&ldo;夏夏,不要害怕,一切交給師兄。&rdo;
夏徽鬆開了緊緊攥著他衣領的手,羞怯地環住他的脖頸。
彷彿一朵嬌嫩的花兒,在暗夜裡悄然的綻放。有雲來,輕輕的裹著它苞滿而香軟的花瓣;有雨來,溫柔地撫慰著它甜蜜而羞澀的蕊兒。在這雲裡,在這雨裡,它舒展著自己嬌美身軀,承接著人間最歡愉的洗禮,留下一曲醉人而旖旎的歌曲。
夏徽一覺醒來已經十點了,連生物鐘都沒有起作用。更令她詫異的是顧留政也還在床|上。這幾年除非倒時差,她從未見他賴過床。
她揉揉眼睛,&ldo;師兄,你怎麼也沒有起來啊?&rdo;
顧留政只是坐在床頭看書,聞言放下書籍吻了吻她的額頭,&ldo;想讓你一睜眼就看到我,我們的第一次,不想你留政任何的遺憾。&rdo;
他這樣一說昨晚的種種皆湧入腦海,夏徽的臉不禁通紅,嬌慎地瞪了他一眼。
顧留政低聲問她,&ldo;痛不痛?&rdo;
夏徽半張臉都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閃閃爍爍地瞄了他一眼,輕輕地點點頭。還真是蠻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顧留政歉意在她耳邊低聲道:&ldo;抱歉,師兄……也……沒有……經驗……&rdo;一向從容自若的他,聲音裡竟然也帶著窘迫。
夏徽覺得又是羞怯又是甜蜜,抱住他的脖子,聲音輕若蚊蚋地道,&ldo;我也沒經驗,我們……一起……&rdo;
顧留政低笑了起來,&ldo;嗯,我們一起積累經驗。&rdo;一句話成功地將夏徽弄成大紅臉,鑽到被窩裡不想理他了。
顧留政愛極了她這樣害羞的樣子,輕輕地揉著她的頭髮,&ldo;再睡一會兒還是起來?&rdo;
夏徽想起昨晚說要去看爸媽,選擇起床。顧留政已經洗漱過了,去廚房做早餐。她洗漱完後去疊被子,看到床單上的痕跡呆住了。
床單是黑色的,紅色的落在上面不明顯,倒是一灘一灘的白色……怎麼看都覺得……
顧留政進來喊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