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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絕不能說自己不行。
哪種不行都不行!
於是,那一刻,夏油傑捏緊拳頭,露出咬牙切齒的笑,擲地有聲地甩下一句我沒問題後,便開啟了自己的深夜馬拉松之旅。
想到這裡,夏油傑回過神來,深深嘆息。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苦難都是因為這小子的嘴賤,只要一想到這小子甚至可能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嗶嗶給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夏油傑就忍不住心中惱火,捏緊的拳頭再次發癢。
夏油傑心中暗自磨牙:總有一天,自己要捉住一隻會飛的咒靈代步!
到時候,他就是深夜馬拉松的評委席!看你們誰還能甩掉他!
不準備再跟五條悟這沒常識的小子討論這個問題,夏油傑掃了一眼犯罪現場,在看到五條悟腳下還存活的咒靈時,神色終於露出了一些驚訝:「哦?這隻咒靈竟然還沒被祓除嗎?你們兩人的動作什麼時候這麼慢了?」
五條悟擺擺手:「別說了,還不是因為半路遇到了月野監督的兒子。我本來還想在今天問問月野監督的術式到底怎麼算的,結果她又掐著點跑了……嘖,上班積極下班也積極,真是個奇怪的人。」
就你還有資格說別人奇怪呢?
夏油傑點點頭:「哦,原來是月野監督的——」
的什麼?
夏油傑話說一半,聲音卡在喉嚨,後知後覺地露出震驚神色。
等等?
你剛剛說月野監督的什麼?
你再說一遍!
·
早晨六點,月野彌音準點傳送到自家門口,手上還捉著不停憤怒撲稜蝙蝠翅膀的兒子。
月野彌音盯著自己手上的兒子,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件事——
「你……是不是變不回來了?」
月野彌音好奇開口。
撲騰著翅膀的蝙蝠琴酒身形一僵。
是的,其實這才是蝙蝠琴酒難以從咒靈口下逃脫的最關鍵的原因。
早在發覺咒靈這種黑暗生物時,琴酒就在震驚之中下意識選擇變回人形。畢竟在面對敵人時,他最熟悉的作戰方式還是人類的形態。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吸血鬼的力量還在體內湧動。但離成功使用卻始終差了一線,就好像有某種無形的屏障阻隔著他。
而就是這樣的屏障,令他險些淪為咒靈的食物。
到了現在,琴酒仍然能感受到屏障的存在,也就是說他還是沒辦法變回人形。
於是他一直裝瘋賣傻,試圖讓月野彌音以為自己只是一隻路過的無辜蝙蝠,好把他給放了……
但月野彌音這個可惡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不但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並無論他怎麼裝傻充愣都不為所動,認定了他就是她的血裔?
為什麼?
難道吸血鬼的能力中還包括了血裔感應這種東西!
太糟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想要用偷襲幹掉月野彌音的想法,豈不只能是想法了!
這邊,琴酒如臨大敵,第n次在心中高呼吸血鬼力量恐怖如斯。
而那邊,月野彌音卻早早轉移了注意力,目光落在自家門前的圍牆上,神色滿是驚喜。
「咦?小花?小白?小起?你們都來了呀?」
只見此刻,月野彌音家門的圍牆上,三隻貓咪排排站,兩隻長毛大可愛,一隻短毛小可愛。
月野彌音被這1+1+13的可愛貓貓們萌得暈頭轉向,想也不想地將手上的蝙蝠遞給了貓貓們:「要玩嗎?」
蝙蝠琴酒?
你就是這麼對你兒子的?
前頭的大白貓好奇心最重,半點沒有跟月野彌音客氣的意思,直接一爪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