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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個意思!」顧雲抒到了忍耐極限,她激動起身,「就算我可以整天對著你,你也可以那樣麼?沈柏年,別騙自己好不好?你根本還沒從唐綰的事情中走出來,跟我結婚、也只是因為你心裡清楚早晚也會跟其他女人進入婚姻,倒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就跟當年我們訂婚一樣。」
「但我現在的心情跟那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你不懂麼?」
米蘭那兩年不是白過的,陸良笙也並非白白出現。
男人漆黑瞳眸中翻滾著情緒,「因為陸良笙?」
顧雲抒不想多做解釋,轉身絞著手說:「你就當是吧,我們為什麼要繞那麼遠?剛才,我只是問你、待會我可不可以出門而已。」
「行,隨你便。」
溫漠的嗓音。
「真的?」顧雲抒眼神放亮轉身想面對他,卻只見他走出大廳的背影,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其實不完全是因為陸良笙,是她清楚明白了一些事,不敢再抱有任何幻想。
在她怔愣間,雲姨走過來,有點失落地說:「太太,怎麼就吃了一點?是不是味道不好?那我再去重做?」
顧雲抒連忙反應過來,將人攔住,「雲姨,餛飩味道很好,是我沒什麼胃口,我現在著急出門,不用麻煩了。」
雲姨皺眉,「可是……」
顧雲抒微微一笑,沒再說什麼、便直接轉身離開,她開車去了榕城最繁榮的商業區,詢問了幾家中介公司,他們所報的價格都差不多,但也都不算便宜,價效比更不高。
就在她犯難的時候,突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瞬間倒抽一口涼氣拔腿追上去,但很快他便消失不見,在人頭攢動的商業區、她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個方向?
也或許,那人根本不是他。
這時,有人在後面拍了拍她肩膀,她訝異轉身、就見一張流著血淚的蒼白臉孔,她「啊」地一聲不斷往後退,「別、別過來。」
「姐,你怎麼了?」
是幾個小流氓當中的一個,他看見她有點驚訝,只是想打聲招呼,沒想到將人嚇成這樣。
顧雲抒仍是在顛顛撞撞往後退,直到腳突然傳來巨疼,她才跌坐到地上停下,此時仰頭再去看,剛才那個非常恐怖的臉已經消失不見,只有……
「……怎麼是你?」其實她到現在都不太記得他們幾個的名字,因為他們長相都差不多,身上穿著也類似。
「姐。」小流氓摸了摸後腦勺有點猜到她可能不記得他名字,說:「我叫陳前,對了、你剛才怎麼了,為什麼嚇成那樣?跟見了鬼一樣。」
才一會的功夫,顧雲抒後背已經全是冷汗,她渾身緊繃、撫著太陽穴想起身,卻又疼得跌下去。
見此,陳前立刻上前想扶,但又不太好意思,她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什麼身份?不能亂碰的。
顧雲抒知道自己腳已經崴了,她倒是坦然大方,「麻煩你,過來扶我一下,我可能要去趟醫院。」
陳前仍是拘謹,小心翼翼將人扶起來,「姐,你這腳好像傷的不輕,需不需要通知你家人?」
家人?
顧雲抒突然想起沈柏年那張沒什麼溫度的俊顏。
「算了,這種只是硬傷,應該沒什麼大事。」她說:「我先去醫院,只是要麻煩你了。」
陳前臉紅著,連帶耳根子也是,「沒事沒事,一點都不麻煩。」
到了醫院,因為顧雲抒走路不方便,便都是陳前跑上跑下掛號,然後好不容易看上了醫生,好在確實沒什麼大礙,拍了個片子給醫生看,醫生說並未傷到骨頭,只要修養幾天就行。
此時顧雲抒獨自坐在吵鬧不已的醫院走廊,腦海中都是不久前那個讓人膽顫的畫面,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