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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薏說了很多話,然後突然閉上嘴,滿臉通紅地看向梁康生,酒壯慫人膽,他直接開口就問:「相公,為什麼咱們還沒有要小寶寶啊?」
問出口後,有一個聲音在曲薏腦子裡說:你們還沒同房,當然沒有小寶寶了。
那個聲音又小又模煳,曲薏聽不清,他沒耐心去分辨,就盯著梁康生要對方告訴他答案。
房間角落的小油燈比剛才更暗了點,梁康生看著曲薏紅潤潤的嘴唇,靠過去低聲說:「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薏哥兒別急……」
第二天,曲薏被外院傳來的隱隱狗叫聲吵醒,他覺得自己頭痛得不行,就好像有人拿了錘子敲自己的頭似的,皺著眉抬手揉了揉額角。
剛一抬手,曲薏勐地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穿衣裳,他不僅頭痛,身上也十分痠痛,他愣住了,唰地坐起來。
透進屋子的晨光足以讓他看清楚床上的場景,只見他平時蓋的那床被子被踢到了床尾,那他身上蓋著的這個被子是什麼?
心砰砰直跳,昨晚的記憶悉數回籠,想到自己昨天說的那些大膽的話,曲薏的臉紅得快要冒煙,他真的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喝醉了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慌張過後,曲薏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晃了晃腦袋把昨晚的事甩出腦袋,他們現在還不適宜要孩子,明年四月相公要趕考……
梁康生早就已經起床了,曲薏坐在床上緩了會兒,終於撐著坐起來穿鞋換衣裳。
這時候,梁康生已經把著急趕回去的方俊彥送走了,正在和梁父說果酒。
方俊彥昨晚喝醉睡下,醒的時候外面天都沒亮,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痛、渾身不舒服,並且他醒了再也睡不著。
不是在自己家,不好大半夜喊人燒水給自己泡澡,方俊彥就喝了兩口冷水,點了蠟燭慢慢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到終於聽到外面有動靜了,他才開門讓人燒熱水過來給他泡泡澡,再換上乾淨的衣裳,總算讓他覺得舒坦一些了。
昨晚喝著果酒的滋味好,不顧自己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方俊彥走之前厚著臉皮找梁康生每一種都要了一小壇,想著拿回去給家裡人嘗嘗。
等把人送走了,梁康生看著對面那一大片山,主動說:「爹,等咱們家的果樹結果子了,咱們家的酒坊要不要釀果酒?」
梁父昨晚就在想這問題,聽兒子問就主動說:「薏哥兒同意了的?」
在梁父看來,果酒的方子是曲薏琢磨出來的,是屬於他們小兩口的,他們要不要拿出來給家裡用,全看他們自己的意思。
「嗯,昨晚他說過。」梁康生點頭,只不過不是昨晚說的,是之前就說好了的,「我之前見他上山摘果子以為是他想吃了,沒想到他居然用果子釀酒。」
「果子釀酒我以前在外面聽人說過,但是沒見過。」梁父話鋒一轉突然問一個問題,「對了兒子,咱們家釀酒的方子你有沒有告訴薏哥兒?」
一開始看著曲薏拿出來果酒,梁父只顧得上驚訝了,沒有想別的,到了晚上睡覺時,他才突然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薏哥兒是一個完全不懂釀酒的人,他怎麼就能突然釀成功果酒,味道還這麼好?
會不會用的是自家釀酒的方子?然而這個可能性太低了,果酒的釀製方法和他們祖傳的米酒釀製方法不同,像梁父就是知道如何釀米酒、不知道如何釀果酒,畢竟原料都完全不同了。
可心裡有這個困惑,梁父原本在想要不要問明白的,這會兒看著兒子一個人,他決定還是問清楚,不管是不是,梁家酒坊釀酒的方子是他們梁家祖傳的,不可告訴其他人。
「沒有。」梁康生毫不猶豫地搖頭。
梁家釀酒的方子梁康生沒有告訴曲薏,曲薏能釀成功果酒全靠系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