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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兒夫郎,梁父挺滿意的,是個好孩子,其他的不提,就憑藉兒夫郎進門後天天陪著兒子鍛鍊,精心照顧讓兒子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這一點,他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梁康生見梁父的注意力不在藥的事上了,就說了幾句釀酒的事,糧食已經入窖,下一步就是釀酒,梁康生理論上的倒是懂得不少,具體怎麼操作一次沒做過,他今年打算跟著爹學。
當爹的對著兒子不可能藏私,梁父儘可能地把自己會的都告訴梁康生,叮囑兒子不用急,今年跟著大家一起釀一次就能明白很多。
說起釀酒就一定會想到莊慶澤今天送回來的陶罐,梁康生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句:「爹,小舅送來的陶罐就暫時先放在咱們酒坊,等方兄那邊的陶罐送來了,咱們放一起再對比一下。」
「我想的是咱們可以用小舅帶回來的陶罐釀一兩罐,如果釀的酒能成最好,不能成到時候小舅問起,咱們就藉此說今年又有釀壞的酒。」
「至於說那些用不上的陶罐,我看要不就低價賣給周圍村子的人,這些陶罐雖然咱們不能用來釀酒,但大家可以放在家裡裝水、裝糧食,不浪費。」
梁家釀壞了酒的陶罐其中部分會拿到梁家院子,用於家裡存水防火、放東西等,用不上的就堆放在酒坊的角落,因為數量不算多,也沒有想過要如何用。
但是去年的新酒釀壞了太多,就算後來又改釀了醋賣出去不少,但是空下來的罐子比往年多,都堆著還沒用,今年再多這麼些罐子,都在酒坊放著沒必要,還佔地方,不如低價賣掉。
梁父覺得陶罐不是大事,就讓梁康生自己決定,反正他這會兒看著陶罐就來氣,處理了也好。
從書房離開,梁康生想了想找上曲薏一起去酒坊,今年買回來了六十多個大陶罐,全都收拾乾淨要費不少功夫,他想著既然這些陶罐基本都用不上,那就沒必要打掃得特別乾淨,不如先讓系統神仙看看,能用的再收拾出來,不能用的就直接放著。
這是和釀酒有關的事,系統自然非常積極,聽了梁康生的話沒一會兒就把陶罐的資料統計出來了,出乎他們意料,這麼多罐子,居然只有四、五個勉強能用!
說勉強,是因為就這四、五個也不合格,只是相對來說好一些,能用於釀酒。
聽到這個結果,梁康生的臉色沉了下來,系統神仙說的話他相信不會有錯,所以小舅是去年嘗到了甜頭,今年就做得更過分了?
一個釀酒的陶罐從陶窯買需要八百文,燒壞的算是廢品,可能就只值得了兩、三百文,這麼多陶罐都是壞的,僅僅從陶窯買罐子的差價就有三、四兩銀子。
說真的,梁康生有些想不明白小舅到底想做什麼,從上輩子對方的行為來看,很顯然是打算透過算計他們父子把酒坊弄到手的,但是看看他這輩子的這些行為,分明是想把酒坊毀掉啊。
一年的新酒有問題,出的酒少,能說是釀酒的時候出了意外,連著兩年都出問題,過來買酒的人絕對會私下琢磨琢磨,是不是梁家的酒坊有問題了?他們家的酒還能不能行,要不以後去別家買酒算了……
口碑壞了,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重新立起來,梁康生看不明白莊慶澤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麼。
曲薏見梁康生的心情不好,勸他道:「算了,別想了,這些罐子都暫時讓劉師傅他們先放著,等方公子那邊的罐子送來了再說吧。」
有些事,腦子能想明白,心裡卻不一定能想明白。
曲薏想,相公和自己是不一樣的,因為從小在曲家奶就對自己和弟弟不好,所以他能心安理得地想辦法讓他大伯改變,給奶找事做。
但是相公的小舅以前對他很好,只是後來變了,所以他對小舅是有感情的,才會在每一次發現對方做的事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