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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們兩個人……深夜都衣衫不整……
他死死盯著花向晚,卻還要強行剋制情緒,花向晚聽溫少清不說話,隔著謝長寂探過頭去看他,好奇打聽:「你怎麼回事?巫禮為什麼要殺你?」
巫禮是巫蠱宗的右使,巫蠱宗效忠於鳴鸞宮,怎麼都不該對溫少清動手。
「他瘋了。」
溫少清得話,回過頭,聲音帶冷。
他說完,抿了抿唇,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念頭,又忍不住多提了一句:「他本來是雲衣派來和冥惑一起保護我的,可我們進神女山後,沒多久手下就開始不斷出事。最後冥惑不知所蹤,他也叛變了,想殺我奪取尋龍盤自己去找血令。」
「這裡好像有什麼迷惑心智的東西?」
花向晚好奇,溫少清作為樂修對這類東西更敏感,他點了點頭:「不錯,你可聽到歌聲?」
聽到這話,花向晚仔細回想了一下,在山洞她的確隱約聽到歌聲,但仔細聽什麼都沒有,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沒有。」
謝長寂肯定開口。
溫少清冷笑:「你這種劍修當然聽不到。這歌聲會擾亂人心智,但它的聲音並不是人耳能聽到的音域,所以它對人的影響,就像慢性毒藥一樣,悄無聲息。只有高階法修和我這樣的音修,才能透過『感知』感覺到它的聲音。」
「你是說,雖然聽不到,但還是會有影響?」
花向晚總結。
溫少清點頭,花向晚想了想:「那……主要是什麼影響?」
得話,溫少清一頓,片刻後,他扭過頭,似是有些厭惡:「主淫,助貪。」
花向晚點頭,明白今晚謝長寂的失常來自於何處。
這時三人已經來到山洞,溫少清進了山洞,迅速掃了一眼這裡的佈置。
一眼看過去,溫少清動作僵住。
山洞裡看上去有些凌亂,暖玉床上,被子散開,還有謝長寂沒有來得及穿上的中衫和玉佩還在床邊,花向晚的襪子、香囊、朱釵也散落一地。
溫少清死死盯著那張凌亂的床,花向晚見他愣住,先是有些茫然,隨後在觸及對方目光時,瞬間覺得窘迫,趕緊上前收拾,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出去得太急,有點太亂了。」
聽到這解釋,溫少清呼吸更為急促。
他忍不住捏起拳頭,身子微顫。
「你和他……」溫少清咬牙,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同床了?」
花向晚動作一僵,她下意識想解釋,又覺得不該向溫少清解釋。
溫少清見她猶豫,終於控制不住,激動出聲:「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說著,他喘息起來:「花向晚……花向晚……你……」
話音未落,他一口血嘔了出來,花向晚慌忙起身,急急扶住他躺下,招呼著謝長寂:「你快過來給他一些靈力,我給他餵藥。」
說著,她去掏藥,溫少清不管不顧,一把抓住她,滿眼懇求。
「陪著我,不要這樣……阿晚,在我身邊……不要當著我的面……」
「我陪著你,」花向晚被他拉著,趕緊安撫,「你不要激動,先吃藥,我沒和他同房,你先吃藥。」
聽到這話,溫少清神色才緩和些許,他窩在花向晚懷裡,緩緩閉上眼睛。
「別離開我……」他抓著花向晚的手,喃喃,「別走……」
說著,他便沒了意識。
花向晚趕緊想將手抽出來,然而對方拽得很緊,她只能求助謝長寂:「你幫我把藥取一下。」
謝長寂聞言,平靜上前。
然而他沒有取藥,他當著她的面,將手放在溫少清手指上。
這麼髒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