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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蓉蓉終於決定要回到帝臺。
而這時候的她,早已不是一年前那個會被親表哥欺負,被帝天子嫌棄,被男子嚇得哭哭啼啼的哭包了。
她早已蛻變,跟隨昭娘見識過真正懂得河山,不管是心性還有意志都變得堅定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她這時候已經完全不害怕男子,還能在眾男子間周旋,遊刃有餘。
隨後,她就用自己學來的這些招式,輕鬆哄服了蕭正德,當上蕭正德的義女,還順遂了蕭正德想看到清源貴族糜爛沒落的心,表面上終日紙醉金迷,物色各種各樣的男子,實則已經在悄悄培養勢力,想藉助合適時機,尋覓合適的人培養起來對付蕭正德。
姬徹是她一眼就相中的人。
他是遭帝卯遺忘拋棄的皇子。
第47章 舊日的蓉蓉回來了
她把他撿回來時, 也正好在他最落魄之時。
那時候的姬徹弒殺完前帝太子,被蕭正德相中一手提拔起來當了數月的傀儡帝太子,等事情成熟, 又將其扔進獸窟, 同野獸關在了一起。
邵蓉蓉從獸窟裡, 將那個為了活命不得不徒手與野獸廝殺的少年救回來。
她始終相信, 那樣敢與野獸搏鬥,還能活到現在的少年會是她要找的人。
自此之後, 她便耐心地給其養傷, 教他念書,不時地就在他耳邊念幾段《起義宣言》, 想著要培養他。
幸虧她的辛苦最後沒有白費, 充國的大仇得以報了, 那麼, 旁的她也不在意,只是這輩子再也不想像金絲雀一般被人困著了。
她不能把自己那些事告訴阿徹,但是,她也不願意被他抓回去, 於是選擇了從懸崖跳下, 自此以後,她就自由了, 此生再也不會被困著了。
她一覺醒來, 腦子清晰了不少,以為自己已經到了陰曹地府, 不料抬頭看了看身遭的裝潢,發現這與當年她居住在帝臺的宮殿裝設很像,揉了揉眼睛支起痠疼的腰肢坐起, 發現身上「沙瑯琅」一陣響動。
她忙扒開襟口,發現身上給套了一件時下貴族圈養禁`臠經常會給其穿的黃金銅鈴衣。
以前邵蓉蓉跟隨昭娘在男人間周旋的時候,就曾見識過此物,據說一旦禁`臠穿上此物,主人家不管在銅鈴衣響或是不響的情況下,皆有辦法能找到禁`臠。
她如今身上居然也穿上這樣的東西,是不是代表她如今成了別人的禁`臠?
邵蓉蓉得了這個認知後,不禁背脊陣陣發涼。
沒辦法,自打她早上醒來起,她感覺腦子裡清晰不少的同時,也感覺有一段記憶像被蒙上一塊紗幕,裡頭的影像影影綽綽的,卻怎麼樣都無法看得真切。
一覺睡醒的她,渾身像散了架,只感覺從那次的懸崖跳下後,就來到了這裡一般。
「這裡難道是帝臺?怎麼回事?我被阿徹救回帝臺了嗎?」
就在她徑直疑惑著的時候,殿門開啟,一陣有力厚底赤舄壓落鎏金花磚的聲音傳入內間。
慕容徹甫一看見她的那刻,目光溫柔了不少,那些在外殿時周身冷硬的鍍層此刻都像是盡數褪去了一般。
「蓉蓉,怎麼不多睡會呢?」
他的聲音是邵蓉蓉從未聽過的柔情。
以前的他一看見她,明明只會凶神惡煞地喊她妖女,要麼就是冷淡地盯著她,不置一詞的。
這沉磁溫柔的低音,冷峻英朗的外表,身上居然還穿著帝天子的冕服,那套日月星辰的冕袍把他本來就修挺英拔的身姿襯得格外器宇軒昂,竟真的有一種威壓四方的霸氣感。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邵蓉蓉盯著他,警戒地皺起了眉頭,狐疑地加深了眸色。
難道如今,阿徹已經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