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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她怕極了那滿堂站著的男子,唯獨一眼認出了他就是曾經年少時救過她的少年,她一把撲過去,抱緊他,企圖尋求他的幫助。
誰知他竟然是如今的天子,他還任由當時渾身酒濕的她抱著,當她剛想鬆手離開一點時,他更是立刻就反客為主將她抱得很緊很緊。
是那種讓人覺得踏實而又強勢的擁抱,她很喜歡。
回想起這些,她的臉又紅了,兀自低頭笑道:「就是說嘛,阿徹他怎麼會罵我是妖女,還懷疑我想勾`搭別的男子呢?」
如今的邵蓉蓉已經忘記了,慕容徹最開始同她相處,就是時常喊她「妖女」的。
「更何況夢裡那個白衣男是誰啊?長一副孱弱的模樣,怎麼抱得起我啊?」邵蓉蓉滿臉嫌棄,「我怎麼放棄一個這麼好的與阿徹相處的機會,不讓阿徹抱,讓他抱啊,瘋了不成?」
她好笑地搖了搖頭。
做夢之事,她很快忘掉,拋諸腦後了。
等她梳洗完,重新回到書案旁挑看卷籍,挑著挑著,竟真的翻出一套叫《汲冢紀年》的卷籍。
她手頓住,皺了皺眉,「怎麼真的有這麼一卷書?」
她不信邪,解開竹卷,用小匕的柄部敲了敲每一節竹子。
等她從竹簡裡挖出了完整的羊皮卷,拼湊完成後再一閱,竟然與昨晚夢中夢見的羊皮卷一模一樣!
原來夢裡夢見的東西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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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徹忙著處理各地反饋過來的公文忙得連飯都不吃,以前他不會那麼在意這些事的。
他認為,那些人就是見不得他一個賤奴靠橫蠻的手段,踏著腥血坐上高位。那些一般都是些欺善怕惡牆頭兩面擺的人,只要抓一個帶頭的人獻祭,弄出些血腥的事情警示一番就好。
但是,他最近越來越意識到,這樣做快有些壓不下去了。
因為各地都已經開始有人在背地裡蠢蠢欲動,即便還是些不成氣候的小集結,也難保不會醞釀成大禍害。
昭娘告訴他,女子最喜歡實幹事的男子,所以,他除了要把邵蓉蓉關在他身邊,不讓她出去外,自個也要做些實事來將她吸引住。
邵蓉蓉聽伺候的宮人說陛下還沒用食,留了一些自己喜歡的糕點,來到他的案前。
慕容徹還在伏案,一直沒停歇,她盯著他挺拔偉岸的背影,越看越覺得沒可能。
「阿徹這麼好看,我怎麼可能會抵抗得住,不讓他靠近我呢?」她看得出神了,不由自主低聲說了句。
慕容徹聽力驚人,驀地聽見身後立著的她這一句,手裡的刻刀差點割掉指頭,轉身站起,朝她走來。
邵蓉蓉還沒反應過來,男子高大的身影就已經杵在她面前,極具壓迫感。
「你方才說什麼?」
邵蓉蓉看見面前男子臉色都變了,攥著她手臂的手抓得很緊。
她皺著眉,小聲抗議一下,「你弄疼我了」
可慕容徹仿若未聞,還一下子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寢殿的方向去。
到了寢殿後,他犀利地瞪了四旁垂手侍立的宮人,「都滾出去!把門關上!」
宮人眼皮也不敢抬,瑟瑟抖抖著忙退出殿室,將殿門關嚴。
邵蓉蓉的臉一下子紅了,縮在他懷裡不敢冒頭。
他把邵蓉蓉放在了大榻上,放下簾帳四周黑漆漆的,欺`身壓了下來。
他在肆意地啃咬她唇時,邵蓉蓉想起自己剛剛從羊皮卷裡學來的知識,突然抽出柔軟的臂,圈住他,一邊轉著圈撫他後背,一邊回應。
到最後,慕容徹一驚,慌忙將她拉開。
漆黑中他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你你記起來了嗎?」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