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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羞又怒,終於還是不理會她。
後來她更是趁他昏迷,偷偷掰碎了糕點塞進他嘴角,幫他綁紮被宦者踩裂的斷指,甚至還笑著親吻他斷指,言語放`浪笑道:「對不起,你這樣子太誘`人,我忍不住。」
當那些記憶一樁樁、一件件,每一個細節都填補滿了後來怨憤她的情緒時,他如潮水般泛濫的思念就再也抑制不住,給自己改姓、大肆興建慕容廟、清算所有在蕭狗把持朝政時期,所有對邵氏做過惡事的人。
要知道,邵氏的人曾殺害他生母,還折辱過他!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是被這妖女決絕的死逼瘋的。
床榻上,邵蓉蓉已經睡熟了,小巧的唇瓣上紅紅的,有些腫,還破著皮。她在睡夢中被慕容徹摟得有些緊,呼吸不順抱怨似的嚶嚀一聲,又揮出雙手去打了上方男子的面。
慕容徹在幫她的嘴唇上藥,被她一打,手中的藥便摔了出去。
「蓉蓉,別鬧!」他朝她小聲低吼,想狠狠掐她的臉,又怕掐醒她,手指輕掐了一下又強忍住,收回力,換成唇去親她的臉,一遍又一遍地親。
邵蓉蓉被親得又嚶嚀一聲,皺著眉轉過身去抱住他的腰。
慕容徹毫不憐香惜玉,陰惻地又將她身子掰過來,以不會弄醒她的力度,不停地親她、啃吻她。
「邵蓉蓉,你這妖女,活該你現在被囚在孤身邊,以前你不是很嫌孤嗎?孤這輩子都不會放你走。」
他咬牙低低道,又握住她睡夢中作亂的手指,不停吮咬著,迷戀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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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蓉蓉被他哄睡後,做了一夜的夢。
也不算噩夢,就是整夜睡得混混沌沌的、有點煩擾的夢,夢中有隻長得跟黃毛很像的小狗一直死皮賴臉黏著她,舔她的臉,最後還一直啃她手指,醒過來一看,發現手指和脖子處果然斑斑點點的,像被啃過一般。
於是一早起來邵蓉蓉就抓了小黃毛過來,收回給它的肉骨頭,皺眉道:「昨夜你是不是不乖,跑來我榻上咬我??」
小黃狗被她罵得可憐兮兮地耷拉著狗頭,黑眼珠濕`漉漉的,委屈得不得了。
英娘煎好了藥,打算交給殿門前的宮人就走,豈料那宮人臨時被廚房的人喊去,說是她給女郎泡的金絲燕盞一不小心泡壞了,問她要如何補救。
那宮人一聽,金絲燕盞這玩意矜貴得很,安先生說那是貢品,整個大周如今只有麗華宮有那麼幾盞,泡壞了她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於是她反倒將手裡的食盤隨手扔給了英娘,託英娘把女郎的小食端進去。
這下英娘可避無可避,只得硬著頭皮將手裡的吃食和藥端進去。
她低著頭,本想悄悄放下就走,誰料進去的時候撞見邵蓉蓉在訓狗,那狗被她訓得一委屈,餘光瞄見她進來,終於有了宣洩的途經,突然兇惡地朝她狂吠,更是一下子咬住她的衣角。
英娘嚇得打翻了手裡的吃食和藥碗。
邵蓉蓉趕緊跑過來,嬌斥道:「哎呀,小黃毛,你何時學得這麼壞了?平日你咬壞我的東西,我也沒怪你,是我太縱著你,看來以後得嚴格些了。」
小黃毛被她那麼一說,更委屈了,「汪嗚汪嗚」地跑了出去。
邵蓉蓉看見英孃的衣裳被咬破,腳似乎也被碎瓷刮傷了,想拉她過去處理傷口,誰知英娘一見她過來,低著頭嚇得就要往外。
誰知外頭那隻兇狗還在,惡狠狠地瞪著她,她只好後退,此時邵蓉蓉也追上來了。
她追得氣喘吁吁,「娘阿孃你你跑什麼呢?」
英娘見逃不掉,只好噗通一聲跪下,「閨女是我對不起你!對對不起!」
邵蓉蓉以為她為要隱瞞二人認識的事而愧疚,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