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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至於太宰君,我想您應該不至於指望那位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叛逃黑手黨幹部大發慈悲地來拯救您吧?」
「就算他現在加入了武裝偵探社,也沒有理由頂著無比巨大的風險來關照您這樣一位與他沒有什麼交集的彭格列成員呢。
他會被人關押在這裡的目的大抵是為了調查關於偵探社新人的事情,做完那些事情之後,他真的還有餘力來尋找您的下落嗎?」
「更何況,他應該很清楚港口黑手黨不會加害您這個事實。於是他更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多此一舉了不是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聲音慢條斯理,卻帶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能看穿很多,但沒想到他能看穿這麼多。
如他所說,現在的你看似在隨便哪個組織都可以安身。但事實上,你與任何一個組織之間的關係都脆弱得不堪一擊。
所以就算眼下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強行把你帶走,你也基本沒有什麼掙扎或者反抗的餘地——
畢竟只要你敢大聲呼救,那麼這個俄羅斯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你跟「熱情」的關係以及來港口afia的真正目的捅出去。
你想起了這個男人在某監獄裡的經典發言:對付感興趣的女人,只需要讓她失去工作和住處,與家人和朋友斷絕聯絡,那麼她就會主動跟你走了。
這不就是現在?這個傢伙擺明瞭就是在切斷你跟其他組織之間的聯絡,強迫你站在全世界黑手黨的對立面,以確保你只有死屋之鼠這一條路可以走。
好屑啊這個男的,就算他頂了張好看又柔弱的臉,也沒辦法掩蓋他滿腦子屑屑操作的事實。
可就算你弄清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操作思路,在眼下這個情形下,你也著實想不出什麼反抗他的方法。
他已經湊到了你的跟前,輕輕地靠在你的耳側,用夾雜著吐息的溫熱氣音輕聲說了句:「說起來,星淵小姐之前似乎對我使用過「魅惑」吧?」
「誒?」你錯愕地想要轉過頭,卻又因為他貼得太近的氣息而僵硬得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明明已經擾了人心神,遇到事情卻連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肯給我。您可真是狡猾。」
??
這傢伙怎麼回事兒?有話好好說不行嗎為什麼事情會突然朝著這種詭異的方向發展啊喂!
那語氣裡莫名的怨念簡直就好像你是什麼罪孽深重的放心縱火犯一樣,就算你的的確確曾經對著還是npc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使用了技能「魅惑」並且同樣獲得了「大成功」,但問題是,問題是……
你幾乎是在潛意識裡認定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可能會被魅惑」這樣一個前提條件。所以眼下面對翻起舊帳的俄羅斯人,你整個人都是懵比的。
就算你的理智在告訴你,這個飯糰絕對不可能是真的被你魅惑,更不可能因為被冷落而怨天尤人,他這麼說只是為了演你,可那傢伙頂著張漂亮面孔,現在身上又穿了格外修身的西裝,配著他貼近的體溫和心跳聲,還有夾帶著吐息的耳側的輕喃——
這誰頂得住啊!
你懷疑這個傢伙也以眼還眼地對你使用了魅惑。但系統也沒有讓你進行意志對抗。
而你也沒有加點心理學,所以很難能有什麼拆穿他謊言的決定性證據。
眼看著你就要淪陷在這個男人該死的美色之下了。就在這個時候,熟悉的系統音在你的耳側響了起來。
【調查員fㆍㆍ陀思妥耶夫斯基準備將調查員星淵明奈帶離港口黑手黨,調查員fㆍㆍ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需要將行動不自由的調查員星淵明奈抱起來。所以力量檢定,請——】
陀思妥耶夫斯基顯然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