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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察覺男人的手移向了別處,頓時警鈴大作。
這人喝醉了也太嚇人了吧。
嗚,女孩咬了男人的唇角,一股淡淡的血味溢滿口腔。
疼痛讓秦徵清醒過來。
這,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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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徵委委屈屈地坐在軟凳上,垂著眼眸,扣著自己的手心。
臉頰和耳朵都紅得滴血,嘴角的傷口十分明顯。
姜雨坐在秦徵的對面,嘆了一口氣。
明明耍酒瘋親人的是他,事後害羞的像個小媳婦的也是他。
不是挺有本事的嗎?還無師自通呢。
秦徵醉得以為自己在做夢,清醒了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荒唐。
上次咬了阿雨的脖頸,便覺著有些失控,不曾想今日更加誇張。
這還沒成親呢,怎麼就能親上嘴了呢。
這時,冰涼的觸感撫上嘴角。
秦徵抬眸,只見姜雨正用棉棒給他受傷的嘴角塗藥。
眼前的女孩,唇殷紅如血,有些許腫脹。
秦徵眼一熱,竟別不開眼,這,都是他給親的?
姜雨察覺到秦徵的視線,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秦徵當即乖巧地垂下眼眸,老老實實地讓姜雨塗藥。
那樣子就像,被主人馴服的大狗狗。
「你怎麼了啊,還學會喝酒了?你是暗衛統領啊,這樣是失職知不知道?」姜雨語重心長地說道,「弄得我都傻了。」
下次親親,必須姐主動才行。
姜女士的理想很豐滿,意識不到現實很骨感。
因為以後的每一次羞羞,都會被食髓知味的大狗狗反客為主。
姜雨收回了棉棒,說道,「抬起頭來,告訴我,你怎麼了?」
秦徵老實抬頭,小聲說道,「太后給你指婚了。」
語氣不是質疑的問句,而是滿滿醋意的陳述句。
姜雨收回藥膏的手微微頓住。
???
「秦海瞎叭叭啥了啊。我不都拒絕太后了嘛。」姜雨無奈地說道。
秦海進中堂的時候,隔著紗簾,姜雨都能瞧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
秦徵一怔,抿了抿唇角。
該死的王八蛋,讓他扮一輩子的太監吧。
姜雨瞧著秦徵攥緊的拳頭,就知道是秦海在作怪。
「行了,給你針灸一下後頸,估計又疼了。」姜雨轉身翻著藥箱。
聞言,秦徵收回了戾氣,又變回了乖巧的大狗狗。
姜雨一邊給秦徵針灸,一邊說道,「抑制變異藥丸毒癮的藥物做出來了。」
秦徵覺著脖頸溫溫熱熱的,正滿足地喟嘆。
聽見姜雨的話,手指不由得一頓。
「詳細說說。」秦徵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更多。
姜雨手上旋著銀針,說道,「我們那日夾取的野生褐絨,根部繁衍著豆種植物,是不屬於褐絨本身的。變異藥丸裡的褐絨就沒有這樣的豆種。」
秦徵垂眸思索。
「我便猜測這豆種是野生褐絨的天敵,能夠抑制褐絨同火油產生致癮物質。」姜雨繼續說道,「眼下,我用這豆種製出了藥丸成品,也反覆做了實驗,效果還算顯著。只可惜,變異的外觀不可逆轉,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這概念就像,煮熟了的雞蛋不可能孵出小雞。
秦徵正色道,「這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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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雪色漸濃。
紫禁城裡的人們太過痴迷廣場舞。
一早便清掃好了一片空地,依舊勁歌熱舞。
當然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