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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他跟別人打架了、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被人打了,那邊嘯宇勢必會問為什麼要打架,這就不得不提舞團房租到期的事情。
不知道如果說自己是在去廚藝班的路上,偶遇了寧貝,然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話,邊嘯宇會不會相信。
「要不,」寧貝看宿涵神色嚴峻,忍不住出言安慰,「你就跟他說真話吧,我覺得,他未必就會不理解你。」
「……」宿涵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感覺,他是愛你的。」寧貝接著說,「他看你的眼神,我看得出來。」
「好了,不說這個了。」宿涵現在心煩意亂的,也沒心思再跟寧貝討論該如何跟邊嘯宇說,「咱們回去吧,我得趕回廚藝班去了。」
「行吧。」寧貝看宿涵心事很重的樣子,也就沒有再難為他,「那走吧,我扶著你。」
「不用,我這有拐呢。」宿涵揮了揮左手裡拄著的單拐,對著寧貝勉強笑了笑。
於是,兩個傷兵殘將就那樣互相攙扶著,一起打車回了舞團。
路上,宿涵跟寧貝商量,房東派來要錢的人經過了這一遭,算是徹底和他們撕破臉了,他們要麼就是直接準備到60萬一次□□齊,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要麼就是直接把舞團換個地方,但是要拜託警方把他們已經交過的10萬塊錢給追回來。
不論哪一個,都不是好走的路。
宿涵覺得他自己是真的搞不定,是時候該請求邊嘯宇的幫助了。
琢磨了一路該怎麼說才能將邊嘯宇的懷疑降到最低,宿涵心裡忐忑的不行,拼了命地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穩住,可不敢邊嘯宇還沒說什麼了,自己這邊倒先架不住全招了。
到了廚藝班下課的時間,司機照例在樓下接他。
宿涵下午到達廚藝班附近的時候已過了上課的時間,他也不想進去,就自己找了個角落裡坐著想事情,一直到廚藝班下課才和其他同學一起簇擁著出來。
有相熟的同學問他怎麼突然受傷,他也只說是自己過馬路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快走到車跟前的時候,司機看到了宿涵,當即驚嚇地長大了嘴巴,慌不迭地跑過來要扶他。
「宿先生,您這是怎麼回事?」司機額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早上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宿涵不想跟司機多說,便微笑著打哈哈:「啊,那個沒事,我今天出門之後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後就去附近的醫院看了一下。已經固定了,沒什麼大事。」
「您受傷了怎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呢?」司機焦慮道,「邊總交代過的,一定要好好地照看好宿先生的。」
「沒事,這不是你的責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宿涵知道司機在焦慮什麼,忙出言安慰,「回去之後我會跟他說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了傷。你放心吧,他不會責怪你的。」
「……不行。」司機還是恨不放心,「宿先生,我先扶您上車,我還是得先跟邊總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說完,便不由分說地拉開了車門,扶著宿涵上車。
「不用現在告訴他的。」宿涵無奈,「他在上班,讓他忙吧,等晚上回去我自己會跟他說的。」
第42章
「宿先生啊, 您就別再固執了。」司機急道,一副天都快塌了的樣子,「邊總如果知道您受了傷、而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的話, 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宿涵實在沒有辦法了, 只好任由司機去了。反正邊嘯宇早晚也會知道, 自己這副「傷殘」的樣子也瞞他不住。
於是,宿涵便在司機的攙扶之下,老老實實地坐進了車裡,然後聽著司機跟邊嘯宇打電話匯報自己的情況。
司機拿著電話說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