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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平城人口眾多,被餓死了部分,還剩下一部分半死不活的,給口飯吃指不定就活下來了。
以景玉危主動脫離大陣仗低調來此的性子,糧倉開門指日可待。
他必定是要救還能喘口氣的人,這也是他身為太子的職責。
「這樣啊。」鬱雲閣若有所思片刻,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就甩了兩鞭子,將曲閒丟在身後,眨眼竄出去十來步。
曲閒傻了,在他愣神功夫,後排的江開跟上來:「他要幫景玉危。」
曲閒:「……」
「他怎麼那麼糊塗呢?」曲閒問,「景玉危就是頭餵不熟的白眼狼,他以為短短數月能讓狼變成狗嗎?」
江開略帶不贊同地看他一眼,弄得曲閒很不高興:「你那是什麼眼神?」
江開嫌棄地搖搖頭,也跟著率先跑了。
曲閒很生氣:「我就不信你也相信他能讓景玉危卸下防備,成功近身!」
他以為江開會頭也不回,誰知對方居然放緩動作,回頭認真問:「賭嗎?」
「賭什麼?」曲閒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他說得什麼,冷笑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幫他打這種掩護了?他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沒能近景玉危身也是正常,你犯不著為他面子和我賭。」
「賭不賭?」江開執著地問,看起來像個豪擲千金的賭棍。
「你都這麼堅持了,我不和你賭顯得太小家子氣,行,你說賭什麼?」
「他倆見面親不親嘴兒。」
「沒問題,賭注呢?」曲閒的重點都放在這了,「要是沒有,以後我說東你不準往西,事事聽我的。」
「嗯。」江開二話不說答應了,「成了,幫我尋一柄好劍。」
曲閒一口應下,玄雲樓裡面的好劍數不勝數,隨便拎一柄給他都成,這個賭約在曲閒看來,即將贏得毫無壓力。
江開臨走前回頭可憐又同情地看他一眼,大抵是想說他註定賭輸了。
曲閒瞪大眼睛,追上去要問個清楚:「你等等,你這什麼意思?說說!」
追了大半條路,江開仍舊像個鋸嘴葫蘆,弄得曲閒惴惴不安,該不會…床都上過了吧?
曲閒頓時毛骨悚然,忙不理智地追著鬱雲閣去了,想要問個清楚。
可鬱雲閣滿腦子都是趕緊到東平幫景玉危,沒工夫搭理他。
夜更深了,露水悄無聲息的降落,總算讓鬱雲閣感覺到幾分冬得寒意,白日裡的乾燥浮熱彷彿在做夢。
深夜入東平城沒驚動任何人,這個時候的老百姓顧不上誰來誰往,明明該是睡覺的點,餓得發慌,城裡城外的尋找吃食,弄得縣官沒辦法關門,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不問,方便了鬱雲閣等人。
「糧倉在城主府東北方向,你往哪裡跑?」曲閒懷疑他要見到人激動的懵圈了,「在知道東平地圖情況下還能跑錯路,你這趟東宮進的,腦子空掉了不少啊。」
熟悉的陰陽怪氣味道,鬱雲閣見怪不怪了:「我兩手空空的過去不是白送人頭嗎?」
「你這千里尋夫還想著帶點禮物呢?」曲閒問。
鬱雲閣瞟他一眼:「和江開打賭了?」
曲閒納了悶了:「何出此言?」
「你正常時候就喜歡這麼說話。」鬱雲閣陰陽了回去,「我聽見你和江開打的賭了。」
曲閒揚了揚眉:「你什麼感受?」
「沒有。」鬱雲閣平靜道,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等會兒見面他會不會讓我碰,所以,不如咱兩也打個賭?」
曲閒還是頭次聽他主動要打賭的,一時有些驚奇,驚奇之餘又覺得無語,因為他心裡也不清楚景玉危會如何對他。
「你想下什麼賭注?」話剛落下又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