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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二走了,景玉危才冷淡出聲:「裝樣呢?」
鬱雲閣笑道:「知道裝樣還不好好配合?」
「你不是想我這麼配合你?」景玉危反問。
想尋個由頭逗下人的意圖被識破了,鬱雲閣很失望:「人太聰明瞭不好。」
最起碼在某方面失去了不少樂趣,弄得人興致全無呢。
「你喜歡笨的也沒關係。」景玉危捏了幾個瓜子,品相不好,瞧著像是陳年老瓜子。
貴就算了,還沒好東西。
鬱雲閣沒接他的話茬子,因為又有了值得表演的觀眾,樓梯角落邊藏著個人,看那站的姿勢,不偏不倚正對著他們在的地方,誰派來的奸細?
「若是我以鬱家商鋪少東家身份去見餘怠,他不用查都知道跟在身邊的是你,所以我要捏造個新身份,主家派來領人撤出東平城的管事,你是管事的小相好。」
瞬變管事家小相好的景玉危劍眉輕挑,這是要給他說晚間準備做什麼了?
「我主要想用這次機會換的餘怠信任,從而得到更多他和城內商賈勾結的證據,你記好你的身份,要在關鍵時候學會耍脾氣,理不理解?」
鬱雲閣借著給他餵花生米的機會,輕聲快語挑重點說:「我的好殿下,逢場作戲會嗎?」
又是這熟悉的調侃稱呼,只是景玉危心境不同以往,竟硬生生聽出幾分纏綿來。
「若說不會,你便讓昨夜那男人陪你前往嗎?」
喲,醋了?
鬱雲閣連連剝開三顆壞花生,被氣得沒了脾氣:「我帶他去,嫌命長嗎?」
一語雙關。
景玉危臉色稍緩,多少還知道點分寸,又聽他說:「走吧,能讓你用這張臉和我去,不能讓你穿這身衣衫。」
景玉危:「?」
今夜東平城的夜幕來得比往日要晚,讓在外流浪不肯回家的老百姓們多了些被暖陽呵護的錯覺,也讓漫長又飢餓的黑夜來得晚一步。
那夜翻牆進城主府,沒來得及欣賞,此時光明正大到正門,才讓鬱雲閣有幸看見這頗有歷史感的古舊宏偉樓門,紅牆黑瓦,門口兩尊仰頭挺胸的石獅子傲視群雄,四盞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黑袍在身的餘怠帶著管家在門口笑容滿面的迎接。
不知內情的人看餘怠,只覺得此人儒雅風趣,翩翩有禮,完全看不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貪官。
餘怠短時間內知道東平城內多了股不明勢力,像風一樣,抓不著摸不到。
撒出去的人探回來不少訊息,有用的不多,畢竟有人想藏會藏得像不存在。
餘怠很不喜歡自己的地盤裡冒出不在管轄內的東西,派遊重鸞暗中搜查的同時又將目光放到了今晚的宴會上,倘若真有人想混進來,肯定不會放過來見他的好機會。
東平城內唯有他最有權勢,不管想要巴結還是想要查案,他總歸是首選。
所以今晚本該是管家接客,他在庭內招呼客人,為了請君入甕,他大大咧咧站到門口當誘餌。
他這番犧牲得到想要的結果,一個陌生面孔出現在眼前,他的視線先一步看見後面的鬱家商鋪掌櫃的,自然而然對跟前年輕人起了猜測。
景玉危還是那張普普通通的臉,錦衣華服,姿態不俗,即便和掌櫃的一併跟在鬱雲閣身後,也不太像隨行下人,加上鬱雲閣不時轉頭含情脈脈地看他,明眼人都知道他倆有情況。
見餘怠盯著他們,鬱雲閣雙手奉上請柬,不卑不亢。
「晚輩鬱家今錚,今早剛進東平,收到餘大人請柬,前來赴約。「
餘怠邊接過請柬邊在想鬱今錚是誰,武林盟主鬱家的兩位公子都名揚南川,原因無他,大公子鬱雙澤被定給當朝太子景玉危做正妃,還沒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