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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抬手學著玄離的樣子,笨拙地撫了撫玄離的墨發:「不想笑便不需要笑,在我面前永遠不需要刻意迎合,刻意隱藏,若痛若苦便哭便喊。十三,我想要你活著。」
玄離笑笑:「師兄,我已經活著了。」因為他已經回來了呀。
見南宮無上離開,許多人忙同素清風辭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時熱鬧的素家,片刻間只剩下寥寥數人。
素清風冷眸掃過還癱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素忠,更為惱怒。同屬十大世家,同是世家子弟,素忠便被慕容十三嚇成這個樣子。高低立顯。雖說有修為差距,但素清風清楚若是易地而處,慕容十三也絕對會寧死不屈。
素清風沉聲:「丟人的東西還不給我滾起來。」
素忠此時才緩過神,忙爬起身。
素清風:「帶著玲兒先去包紮療傷。」
素忠點首,扶起素玲離開。
相比素忠的不爭氣,素清風如今更是恨毒了慕容家。素玲是素家獨女,素清風對這個女兒十分寵愛,如今卻被玄離傷成這個樣子,心中宛如刀割。
然礙於情面,素清風還不能當場發作,只得忍下沉沉怒意,回首對慕容閻道:「此事我們雙方都有錯,但終是玲兒先惹的事,希望不會影響我們兩家的交情。」
慕容閻心知今日之仇算是結下了,素清風說的不過是場面話。龍霄國本就有吞併慕容家之意,如今有了素家這事,龍霄國怕是更容不下慕容家了。
不待慕容閻回應,素清風已然轉身,眸中凝聚濃濃殺意。
深夜,素玲泡在藥浴中,比起身上的痛處,心中的不甘、痛恨更要深上數倍。指甲深深地陷入木桶之中。
「縱然把木桶抓破,今日這番屈辱也再難抹除。」
忽然傳來男子聲音,素玲謹慎道:「誰,出來!」
南宮禕緩緩行出,面上一抹笑意:「素小姐,打擾了。在下來得似乎不是時候。」話雖如此說,但南宮禕完全沒有覺得不便的意思。
素玲與南宮禕並不熟識,只是聽素妙語提過幾句,更猜不透南宮禕深夜來此的目的。然對方不過是同素妙語同屆的弟子,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晚輩,素玲也便放下了警惕。淡淡道:「南宮公子,倒真是想不到,素玲便不相迎了。」
南宮禕行至浴桶旁,低首看向露在浴桶外的玉臂。素玲微微蹙眉,雖說是比自己小一輩,但終歸男女有別。沉聲:「南宮公子,你越界了。」
南宮禕笑笑,並沒有退卻,抬手輕撫了撫木桶上被素玲抓出的劃痕,柔聲說道:「如此屈辱,素小姐當真便忍下了?」
素玲冷眸掃過南宮禕,眸中殺意盡顯:「你猜此時此刻我若出手殺了你,南宮家主會不會尋我討要說法!」
素玲這個反應,早在南宮禕的意料之中:「對於女子,尤其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子而言,有什麼比倒貼貼成這個模樣更加恥辱呢?」
聞言,素玲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嫣紅鮮血順著手臂滑落水中。慕容十三!我素玲定要你生不如死!
南宮禕勾起唇角,繼續道:「我若是小姐,與其如此屈辱的活著,倒不如痛快的死了。若我有辦法讓素小姐一雪前恥,卻要賠上小姐性命,小姐可願一試?」
素玲抬眸:「哦?」
南宮禕:「讓玄離師叔與凜蒼河前往黔西,小姐尋機會殺了凜蒼河。」
素玲見識過玄離對凜蒼河的護佑,自己怕是還沒出手便被玄離誅殺了。沉聲:「若我殺不了他則如何?」
「那……便讓他殺死。」南宮禕沉沉說道。
素玲微怔。
南宮禕笑笑:「言盡於此,南宮告辭。」
留下素玲一人,怔愣良久,素玲甜甜一笑,仔細地沐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