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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一闔眸,讓藍衣繃緊的弦瞬間斷了,藍衣低首輕輕吻在玄離唇上,玄離睜眸,怔怔地看著藍衣,連反應都忘記了。緩過神後,趕忙要掙脫。藍衣有些不悅,微微蹙眉,雙手微微用力鉗制住玄離雙手,一隻腿抵住玄離雙腿,將玄離禁錮地死死的。
開始時只是輕吻,隨即藍衣便吻得深了些,奈何玄離牙關緊閉,無論如何都無法探入,藍衣更加賣力,終於撬開玄離貝齒,漸漸的玄離也從拒絕掙扎變得迎合。
察覺玄離不再抗拒,藍衣才放開玄離的手,雙手不安分地探至玄離腰間,便要解去玄離腰帶,玄離忙按住藍衣不安分的手,藍衣唇角輕勾,吻得更深,玄離不禁發出幾聲□□。似是被這聲音鼓舞般,藍衣眸中笑意更深,吻得也更加賣力,抬手拉開玄離的手,解開玄離腰帶。放開玄離紅唇,吻住玄離喉結、脖頸,手也開始褪去玄離外衣……
就在此時,一陣落煞刀鋒過來,玄離眸中氤氳□□盡散,神志回歸清明。忙抬手拉過藍衣閃過,同時抬手結印禁錮藍衣。
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藍衣滿臉不甘,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了,好不容易才……這該死的落煞。
玄離穿好外衣,重新系上腰帶,心道好險。別過頭扶額,我剛才做了什麼?怎麼就……怎麼就……差點晚節不保呀!
過了一會兒,玄離才解開藍衣印陣,兩人並肩而坐,默契的對於方才的事絕口不提,一時太過沉默,兩人都覺得很是尷尬。
終於,玄離開口:「其實,以你的實力,可以直接將這些囚禁者滅掉,何必誅心養蓮呢?」
藍衣垂眸:「你知道這結界內有多少囚禁者麼?」
玄離搖首。
藍衣:「自上古造物之神創造這裡之初到如今,裡面的囚禁者不下三十萬了。若我當真殺了這些生靈,那我怕是也離入魔沒多遠了。」見玄離眸中露出傷感,柔聲道:「無妨,遇見你,我日後大概不會再養蓮了。」
「嗯?」
藍衣笑笑,只怕我也養不了蓮了。誅心誅心,誅的是他人心還是自己的心,我早已分不清了,也不在意,可如今,這顆心有了主,哪裡還捨得去誅它呢。
……
一日後,落煞才停,兩人回了藍域魔宮。
當晚藍衣便去尋鬼寅,鬼寅倒是很意外:「藍域魔尊忽然到來不知又是為了何事?」
藍衣直言:「從今以後,我不會在誅心養蓮,所以血域之內再無落煞,你明白了麼?」
鬼寅眸色沉下:「原來你早就知曉了攻擊結界的是我?那你為何不動手。」
藍衣笑笑看向鬼寅,鬼寅明白了因為這般有趣,也因為血域的日子太過乏味,原來自己以為能夠擊敗藍域魔尊的手段在他眼中只是一個遊戲罷了。心下不甘隨即笑了:「遊戲既然開始了,可由不得魔尊說停止。」
藍衣笑笑:「看來距離你上次墮沉已經太久了,久到你已經忘記那段經歷了。忘記你該如何同本尊相處了,鬼寅魔尊。」
鬼寅眸中頓現驚恐,慌忙跪身:「藍域魔尊,我…我不敢了,血域此後再無落煞。」
藍衣滿意點頭離開。
然鬼寅眸中卻閃現不明笑意,從前我或許不敢同你搏上一搏,但如今你可是有了個致命的弱點。我相信,為了他,你會願意交出自己的性命的,藍域魔尊,不,該稱呼您藍衣。
當晚鬼寅傳出一道符印,藍域魔宮內正在打掃茅房的魔兵耳邊傳來密語,隨後拱手,同用密語答到,此前屬下已經按魔尊的指示給玄離中下死煞,近期應已有發作之相,不過並不明顯,接下來屬下會催動加快死煞腐蝕,並將那本書放入閣中等候藍域魔尊查詢。
……
接下來的時間是歲月靜好的一年,一年來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