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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的孩子失去父母流落福利院,八歲的時候又被接到藤川家。身為藤川還算強勢的人,健一郎比誰都清楚千鳥在家裡都遭遇了什麼,甚至他自己也是排擠千鳥的人之一。
當初只有千鶴子對她那麼好,真心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孩子。
因為千鶴子的病,千鳥才坐上了她不喜歡的家主的位子,還做得那麼好。
千鳥不可能那麼快就對千鶴子的死釋懷,他早該想到。
健一郎強打起精神,接替千鳥的位子跟橫濱那幾個組織周旋,把千鳥的事情壓下。
只有官方最高層才知道橫濱的事件與千鳥有關,除此之外,所有的罪過全部推給死去的澀澤龍彥。
相應的,健一郎免去了港|黑對藤川的借債。
那一筆錢足以抵扣港|黑的助力了。
現如今森鷗外突然把欠款歸還,這引起了健一郎的警覺。
不太對勁,森鷗外是要告訴他什麼?
這筆款項只與千鳥關係密切,是關於千鳥的事情嗎?
健一郎密切關注橫濱方面的動向,線索直指東京。
幾天之後,他終於知道,他的千鳥似乎還活著,而且就在東京。
知道千鳥經歷了東京塔爆炸事件時,健一郎幾乎心臟驟停,他連夜帶著人從北海道趕過來,把他的千鳥接回家。
反正沒人傷亡,他甚至都沒理會附近爆炸的鶴見咖啡館。即便那是藤川的產業,當初千鳥以千鶴子的名字命名的店鋪。
只要千鳥沒事就好。
見到走廊上站立的中原中也,健一郎立刻確信,千鳥就在這裡。
他健步如飛地趕過來,冷冷地瞪了一眼中也,afia那群狡猾的東西也敢打他家千鳥的主意?
對著那間病房,健一郎深吸一口氣,表情都快要哭了。
他想告訴千鳥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努力支撐著藤川家,也想告訴千鳥他們一直都在等她回來。
只要她好好活著,藤川的大門就永遠為她敞開。
他輕輕地推開那扇門,五年過去了,他終於可以喊起那個久違的稱呼,「千鳥大人——」
「……」
「人呢?!」
房間裡空空蕩蕩,窗戶開啟吹來陣陣涼風。
中原中也站在一邊,「她不見了。」
「不見了?」
健一郎走進病房,桌子上還放著一杯沒喝完的咖啡,上面的logo十分眼熟,是鶴見的。
千鳥很容易失眠,她從來都不會主動碰咖啡這種東西。
是她猜到他會過來,專門給他的提示嗎?
健一郎迅速冷靜下來,手放在咖啡杯上,一言不發。
後面的隨從小心翼翼地問道,「健一郎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健一郎沉吟片刻,對著身後的人說,「你們幾個,去附近發生爆炸的鶴見安撫員工,儘快收拾好那裡的殘局,給附近的店鋪道歉賠償,有人受損的話藤川全額承擔。」
「是,大人。」
健一郎的目光轉向中也,此時他已經能猜到是千鳥主動離開了這裡。
咖啡館爆炸事件,其中或許就有千鳥的手筆,為了離開這群覬覦她的人,她策劃了一場爆炸。
留下咖啡杯就是要提醒他,這件事情是她做的,要他做好善後。
她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要費心跟這群人周旋。
……真是,不可原諒。
健一郎擺出久居高位的氣度,冷聲說道,「那麼,中原先生,我們就來談一談,關於我家千鳥的事情。」
收到琴酒的撤退通知,安室透驅車趕來的路上忍不住笑起來。
琴酒,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