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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柏巡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去緩和。
岑欲就喜歡看他這副緊張的樣子,以往他不論做什麼,賀臣澤都會不放在眼裡,現在他終於維持不住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樣。岑欲勾唇,「賀導,你玩過的女人,還不准我玩?」
他說的是事實,但不知道哪個字觸到了賀臣澤的逆鱗,對方低著眼瞼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將他一腳踹倒在滴地。岑欲人有些瘦弱,捱了賀臣澤這麼一下,掙紮了好幾下也沒能站起來。
岑欲眯了眯眼,他知道賀臣澤幾乎不用暴力解決問題,鮮有這麼失控的時候,因此他非但不害怕,反而更興奮了,「你在乎她,那我更感興趣了,玩你以前的女人應該很有意思吧。」
柏巡在後面拽住眼神陰鷙的賀臣澤,「別跟他多說,他是個變態。」
岑欲把這當成誇獎,笑得有幾分妖艷,「這就變態了?」
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笑,「你放心,我只是答應時鶯投資而已,她也答應我,投資失敗就做我的人,很公平吧?」
賀臣澤冷著臉,鋒利的眼神幾乎要將他割傷。做他的人,他怎麼敢?
夜色濃重,在周圍好奇的目光中,三個男人終於散開,有人認出了其中兩位狠角色,紛紛猜測是為了什麼。
這一切時鶯自然不知情,她只知道幾日後岑欲果然說到做到,派人和導演聊起了投資問題。她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專心地準備《舞臺新體驗》的表演。
錄製當晚,時鶯在後臺休息室裡準備。雖然劇本她已經背得滾瓜爛熟,和祁燃也不知道排練過多少遍,但還是覺得緊張。畢竟是現場直播,她以前沒有挑戰過。
她正看著本子,門外有人敲門。許婷一開啟,看見賀臣澤那張臉,嚇了一跳,「你……你……」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賀臣澤就已經進去了,時鶯皺眉,「你怎麼在這?」
「你不知道嗎?我是今晚的嘉賓。」
狗男人不要臉地坐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疊在一起。他西裝外套裡穿了件刺繡花紋的復古花襯衫,看上去氣質比平日裡平和不少。
時鶯快要翻白眼了,「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休息室裡,你不知道這是我私人空間嗎?」
「所以呢,你準備曝光我?」
「……」
賀臣澤看了一眼許婷,「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和時鶯說。」
許婷有些為難地看向時鶯,見後者同意才開啟門走了出去。時鶯問,「你想說什麼?我以為我之前跟你說得已經很清楚了,賀導你閱讀理解能力什麼時候那麼差了?」
賀臣澤也不惱,他轉了轉手指上的銀戒,「你沒必要為了跟我賭氣,就去出賣自己。」
「什麼?」時鶯一時間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因為那晚岑欲有意的引導,讓賀臣澤以為是另一層意思,「你電影資金的問題我會幫你解決,岑欲不是個好人,萬一你做了他的情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胸口一直憋著一口氣,他以為時鶯寧願這樣出賣自己都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
時鶯越這樣傷害自己,越證明她無情,賀臣澤越是難以忍受。
可時鶯聽完卻是另一層理解,「你以為我為了資金問題就做他的情婦?」
她嗤笑,「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特別賤特別隨便的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隨便爬別人的床,可以隨便被別人包養?」
賀臣澤臉上一怔,「……」
他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又聽到時鶯繼續說,「賀臣澤,我只做過你的情婦,你覺得是因為什麼,是為了你給的資源?」
她就這樣直白地說,我做的是你的情婦。賀臣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