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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畫沒有說話,只是敷衍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他們會議結束了我再通知你,」小迪見她沒有想聊這件事的意願,朝她擺了擺手。
沒過多久,gaga也過來找她,gaga是很清楚ken和她的關係的,所以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問也沒說,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了蛋糕和咖啡在她的桌上就走了。
從早晨、正午、一直到日落西山。
瞿溪昂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其他管理層也沒有出現過,周圍的人已經毫不避諱地在以正常音量討論ken這件事情,她卻沒有參與任何一個團體的討論。
八點多了,辦公室幾乎都沒有什麼人了,她依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麻木地處理著郵件,中飯吃了幾口,晚飯到現在也沒吃,卻也不覺得餓。
就在此時,小迪發來了微信:他們結束了。
她看著這條訊息,微微顫抖著合上了電腦,起身朝ken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走到附近,便看到ken的幕僚正站在ken的辦公室門口,地上放著很多打包需要用的紙箱子,那個平素冷靜的四十多歲的女人手裡捧著一個箱子,看著辦公室裡的ken默默地流眼淚。
有一些高層陸續進ken的辦公室與他握手告別,可也有一些人避如蛇蠍地從他的辦公室門口繞開,似乎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她一直等在附近,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包括gkang,包括最後一個與ken握手告別的瞿溪昂。
他和ken握了握手,低聲對ken說了幾句話,ken始終微微笑著,回應他,並目送他離開。
瞿溪昂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附近的她。
四目相對,他的眼神裡讀不出任何情緒,她的目光也冷靜平淡,他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幾秒,他轉身離開,像是沒有看到過她。
菱畫覺得自己支撐了整整一天的情緒,在他的這一眼之後,已經快要徹底崩盤瓦解。
她直直地站立在原地,就這麼看著,還是沒有走向ken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裡的ken安慰了一會自己的幕僚,然後開始取下掛在牆上的印章和照片,動作之間,ken的目光一瞥,看到了站在門外不遠處的她。
在ken的眼神一接觸到她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再多猶豫一秒,轉過身就走了。
幾步的距離,她越走越快,高跟鞋因為沉重快速的腳步踩在地毯上製造出一系列的聲響,她死死咬著牙關,到最後幾乎是小跑起來,連頭也不敢回。
快要走到瞿溪昂的辦公室門口時,突然有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猛地拽進了辦公室。
隨著門重重關上的聲音,她驚恐地看向手臂的主人,隨即撞入了一雙熟悉的漆黑瞳孔。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那隻手緊緊扣著她的手臂,她試著掙了掙,他卻沒有放開。
菱畫感覺著他手掌心源源不斷的溫度,因為奔跑和緊張而急促地呼吸著,她沉默地僵立在原地,腦中瘋狂思考他想要做什麼。
然後,她聽見他用如常般冷淡的聲音道,「報導傳播到了所有的渠道,引起的反響如我預期所料,誠然說到底這只是克伯宮一位大人物的私事、並非是戰略上的漏洞,可卻也是無可比擬的醜聞,民眾是不可能接受由這樣的人來引領他們的。」
「經過今天一整天的討論,直接決定了將他請離克伯宮。」
認識他到現在,這應該是她聽他說話說得最多的一次了。
而從昨天把報導交給報社接頭人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預料到了他剛剛說的這些。
「你做得很好,滴水不漏,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她以為他已經說完了,可誰料到,他最後又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