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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乃宇扁了扁嘴，有些不情願的承認。「我也有錯，情報收集的不夠。沒想到那座小鎮已經被人盯上了。不過寺井捨不得好不容易盤下的生意，正好打鬥都到門口了，武士們肯定兜不住。他催著商隊提前出發了。」

「信也去了？」

「兩個人路上好照應。」

「你怎麼回來了？」

「千手春樹看著像是能好好說清楚發生了什麼的人嗎？」野乃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不回來收拾殘局，誰能處理乾淨。好歹目前和大蛇丸最親近的人是她乾兒子藥師兜誒。

奈良一臉莫測高深的打量著昔日下屬，心裡明白她不信任春樹，還在用以往對待團藏的方式防備著她。想了想，他也不繼續勸說了，直接拿出事實證據讓野乃宇快點認識到大蛇丸和春樹誰更可靠。

「我先帶你去休息吧。這幾天清理出更多房間，你和兜一人一間。」

野乃宇皺了皺眉，跟在老上司的身後拐進大蛇丸離開的那條走廊。「我們和大蛇丸住得很近？」

奈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繼續解釋。

幽深的走廊裡，地面和牆壁都雕刻著千篇一律的波浪花紋。隔出老遠才有一支火把幽幽的燃燒著。火把上裹著黑漆漆的油布，燃燒的時候時不時冒出一絲火花，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這條走廊拐彎處頗多，繞了幾次後，奈良終於在一堵牆壁前停下。他年紀大了，眼神不是很好，湊到牆壁前，眯起眼觀察了一下，用手指使勁敲了某條波浪紋飾。牆上傳來吱呀一聲，一道土門緩緩開啟。

野乃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這就是我現在新住處？」

奈良點點頭。

得到肯定後，她稍微放心了一些，取下走廊上的火把，借著光走了進去。

一排巨大的玻璃罐子映入她的眼簾。

野乃宇不敢置信指著罐子裡懸浮著的各種屍體，語氣發抖。「這是什麼？」

奈良鹿原拍了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弄錯了。」

他滿懷歉意的對受驚的野乃宇解釋道：「人老了，眼睛就看不清。這間是兜的臥室。你的房間在隔壁。」

野乃宇捂著心口，不敢相信在自己面前表現得聽話又懂事的兜居然私底下藏了這麼多rentibiaoben。

「先出去吧。就算你是那孩子的母親，也不能隨意幹擾他的生活呢。」奈良擺出一副為兩人著想的模樣，將失魂落魄的野乃宇架到旁邊她自己的房間裡。

這間房就正常多了，僅有一張土床，和一盞地燈。

藥師野乃宇坐在床邊，把頭埋進手臂裡。她啞著嗓子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什麼？」

「不要裝了！你就是故意讓我看到那一幕！」

衝擊過後，她也反應過來，奈良根本就不是走錯，而是明明白白就要她親眼目睹自己的孩子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奈良鹿原捏了捏鼻樑，嘆了口氣。「野乃宇，你小時候在根部，我可不是這麼教的。想要得到什麼，怎麼能不付出呢？」

想起在雷之國遇到兜之後，寺井尋摸了過來。當時她念著同事一場的情分，抓住後逼迫寺井保證絕不會透露自己的情報就把他放走了。這次見到寺井，趁他喝醉了才從他嘴裡逼問出為什麼兜見到他會說手下敗將的原因。原來那孩子……在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尾隨了寺井，用自己的名義將人騙出來，又上了一遍刑……寺井腿上的那些割傷，就是不滿十五歲的兜留下的。現在才和大蛇丸混了沒多久，就開始明目張膽的搞rentishiyan？！

她默默點了點頭，給出了自己的保證。「我會站在你這邊。」

「值得嗎？」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