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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檸沒轍,只得和前臺要了一個白色信封,把茶錢塞了進去。
別說,那兩小杯毛尖喝得她心尖快滴血,怎麼會有四位數的一壺茶,真燒得慌。
簡檸凡事喜歡講究公平,至於言聿卿說的匯報公司的事,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反正簡檸會好好工作的。
毛尖太淡,泡了三巡後瞭然無味,言聿卿又換了一泡。
茶還沒送上來,倒是等來了滿臉八卦的肖凜,心急火燎的,一看準沒好事。
上二樓的時候,言聿卿正坐在窗邊,桌子上一壺冷掉了的毛尖,他也不嫌棄,就那麼兀自放著。
肖凜走過去,環顧四周,只見桌面上放著兩個茶杯,對面座位上倒是空空。
他忍不住哭訴:「言哥,你從國外回來,兄弟幾個在場子裡等著給你接風洗塵,眼巴巴地等不著,敢情跑我這兒來滌盪心靈來了?」
言聿卿睨他一眼,淡淡吐出一句:「你來幹什麼?」
肖凜委屈巴巴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好不容易聽到言聿卿到他寶地喝茶,還帶著一個小妹兒,他眼巴巴趕過來,結果還撲了個空,這讓他怎麼跟兄弟們交代?
但這話不好開口,肖凜哭喪著臉:「你帶人過來喝茶,好歹也讓我瞧瞧,是哪個姑娘讓你這麼上心,上回那個小花不是讓你罵著趕跑了嗎,這回這個是得多有意思?」
看茶壺的位置,剛剛泡茶的還是言聿卿,肖凜更傷心了:「言哥,從小到大,我還沒喝過你泡的茶呢。」
言聿卿努了努嘴:「喏,這有。」
「那都涼了。」
這說話的間隙,服務生把新茶送上來,正是剛剛簡檸想喝的肉桂。過了會兒,服務員又送上來一個白色信封,擱在桌子上,言聿卿瞥了眼,沒動。
見言聿卿靠在椅子上沒說話,肖凜這個主人家只好熱絡地泡起茶來。可論泡茶,指不定他還沒有言聿卿的本事。
剛燒開的水,不是差點燙著了手,就是把水給倒到地上,反正這個肖家老三,從來就沒做過斟茶倒水的事。
只不過言聿卿的這身本事,也是從他外公那兒學來的而已。
肖凜把杯子弄得歪七扭八,好不容易倒出來一杯茶,言聿卿看那湯色就給倒了。
「還好我外公不在這兒,不然非說你暴殄天物。」
「他老人家還是別了,從小就把我訓得跟孫子似的……」
肖家和言家從小世交,兩個人底子都清楚,但言聿卿老成些,肖凜還是有些虎頭虎腦,不夠踏實。
險些被水燙到手,他揩了一張紙巾,一不小心碰倒桌上的信封,裡面居然放著一沓錢。
肖凜一摸那信封的厚度,賊兮兮地,「所謂人走茶涼,這信封裡的錢,難不成還是aa的茶錢?言哥,我看你每回都是散財童子,怎麼還反客為主了呢?」
言聿卿沒搭理他,眼角吊著,明擺著是不高興。
那也是,一般來說,如果對方吃飯喝茶給了錢,那就說明對男的不感興趣或者看不上。但這話肖凜可不敢隨便說出口。
兩人從小一塊長大,言聿卿長得就是一張惹桃花的臉,追在身後的女生一大把,沒一個能粘上他的身,害得一眾哥們羨慕得口水都要流下來,結果就為的這新認識的姑娘,撂下一大堆發小,就把人給拉茶館來。
可向來是姑娘追著言聿卿跑,從沒見他搭理過誰,肖凜感覺奇了怪了。這年頭,居然還有人對言聿卿不感冒的。
肖凜拿著茶刷在碗裡泡了泡,頭腦風暴了一回,細思極恐:「這女的,不會就是你上回想找的姑娘吧?」
前陣子言聿卿去四合院吃飯,曾經讓肖凜查過食客名單,後來又說不用,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