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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欽一怔。
趙晚寧卻心中一喜。攝政王果然記得自己!不但記得自己,而且竟然還要替自己出頭,想到這,她趕緊喊道:「夫子,我們說的是秦瑾瑤。」
「什麼?」趙欽徹底愣住。他才剛跟顧修延炫耀,說自己得了一個好學生,是秦府嫡女,名喚瑾瑤,她學識淵博不說,見地也頗為通透,甚至堪比許多狀元進士。往後顧修延若是有政事難題,不必單單放在清雅齋,也可讓靜書齋參論一二。
「瑾瑤,是這種人麼?」雖然只教了秦瑾瑤一日,但趙欽已經把秦瑾瑤看做自己的親學生了。
「是不是,叫她一問便是。」顧修延淡淡道。他很想看看,在自己面前牙尖嘴利的秦瑾瑤,在自己面前訴盡肺腑的秦瑾瑤,如何應對這幅場面。
「月瑤別怕,攝政王大人要替咱們出氣了。」趙晚寧轉過頭壓低聲音衝著秦月瑤說道。秦月瑤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太好了!這回我和娘親總算能解恨了。」
第33章
書童很快叫來了秦瑾瑤。纖細的脖頸上,精緻絕艷的面孔被淺紫色的煙籠裙襯得白皙脫俗,月白的玉石簪子勾住所有青絲,懶懶在後頭梳成一個髮髻。
趙晚寧心裡不由得有些酸。再給她十次投胎,怕也未必能長出這樣好的容貌來。不過,攝政王殿下心裡有自己,這讓她比吃了蜜糖還高興。
秦瑾瑤並不知曉夫子找自己有何事,直到看見攝政王坐在竹林裡頭,一身的光風霽月。下頭跪著秦月瑤和趙晚寧。
她猜不透何事,但看見顧修延,眼底多了一絲期待。「問殿下安。」
顧修延應了一聲。
趙欽看著眼前的三個少女,嘆氣道:「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但既然今日鬧到了攝政王殿下跟前,若是說不明白,便是咱們靜書齋之恥了。瑾瑤,這二人說你欺辱她們,可有此事?」
聽見夫子直呼自己名諱,但提到月瑤和晚寧卻用「這二人」來指代,其偏頗之心如此明顯,秦瑾瑤不由得淡淡一笑。
至於說三個人之間的糾葛,她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但夫子既然叫自己過來,想必是需要自己給攝政王一個交待的。
長長的睫毛下,秦瑾瑤雙瞳剪水,看向攝政王,恰好顧修延也看向她。四目相對之間,秦瑾驚覺,攝政王似乎能看穿自己心中所想。
還是說,自己那日真的跟他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秦瑾瑤有些不安,耳上又莫名爬上一縷緋紅。
「你看著殿下也是無用,殿下不吃這一套。」趙晚寧撞見秦瑾瑤與攝政王對視,心裡好大不樂意道:「我與月瑤多番被你欺辱,你可承認?」
秦瑾瑤這才收回心神,隨後看向趙晚寧二人,心中暗覺好笑。「既然你與月瑤認定被我欺辱,那為何不早早說出來,偏要等到今日見了攝政王才告狀?」
「那,那是因為你妖言惑眾,誰都護著你。今日可不同,哼,攝政王大人最是公正,不會偏幫你的。」秦月瑤胸有成竹道。
秦瑾瑤無奈地搖搖頭,看向顧修延與夫子二人說道:「回殿下與夫子的話,臣女自回禹州後,行事坦蕩蕩,絕無欺辱旁人之事。即便是有,那也是旁人自找不痛快。殿下若是不相信臣女,臣女也無可奈何,自當領罰。」
顧修延修長的手指滑過手裡的扳指。
明知她不屑解釋,卻還是想把她叫來。
趙欽聞言蹙眉,秦瑾瑤這解釋,說是空洞無力也不為過。這樣一來,如今這局面更是尷尬,秦月瑤與趙晚寧二人雖也沒有證據,但畢竟眾口鑠金,若是攝政王真信了……
趙晚寧顯然有些得意,粉唇上挑,眼眸狹長。「秦瑾瑤,要只有我一個人狀告你,或許是我自找不痛快,可如今是我與月瑤在這,難不成我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