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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給別人打電話,怎麼就沒想到給他打一個。這個女人就這麼鐵石心腸嗎?說一句氣話就可以氣一整天嗎?
哦,不,她沒有生氣,倒是快活到外面去瀟灑了,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遇雨而打不到車而讓席言去接她。他心裡就是不樂意,就是想和這個小女人計較一下。
“她都把我給推開了,想包容也沒有機會。”霍靖棠終於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總裁,做為岑岑的朋友和你的下屬,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有些心裡話我想說一說。我一直都鼓勵著岑岑在勇敢地面對著自己。可是你知道岑岑她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她受的傷害是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的人所不能體會的。以前關昊揚的母親總是挑剔岑岑的出身,說她出身下等,不配他們關家,若不是關昊揚的爺爺護著,岑岑的日子怕是更是不好過。而你……那麼地高高在上,是霍白兩家的孫子,霍夫人的眼光怕是比關昊揚的母親還要挑剔吧。如今的岑岑已經一無所有,還身纏醜聞,她和你的差距是天與地,雲與泥的差別,她想要努力地靠近你的這一路上勢必是很艱難的。現在的她敏感而又自卑,她怕自己沒有勇氣……而這勇氣我是給不了她的,只有你……”席言說的都是心裡話,是這段時間她和秦語岑相處得出的結論,“如果你也沒有準備好和她一起走下去,我們都不會怪你,只要趁這傷害還不太深時放開手,就好。讓她一個人安靜地過日子。至少她還有我們這些朋友。”
席言也知道霍家那是比關家還要複雜的豪門上流,秦語岑想要進霍家的確是有很多的困難,來自於自身的,來自於外部的,這樣的情況下,秦語岑的壓力的確很大。而霍靖棠其實真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和霍家鬧彆扭。他們之間的差距決定了兩人的未來的道是十分的坎坷的。
“我該說的都說了,總裁,開會的時間到了。”席言看了一下時間,十分鐘已經過去了,“我能請假去接岑岑嗎?這樣的雨淋下去,她怕是會生病的。”
霍靖棠一直盯著打在玻璃牆上的雨水,蜿蜒流淌:“去辦公室把我的車鑰匙和大衣拿來。”
席言抬眸,有片刻的怔忡,而後唇角淡淡揚起笑痕:“好。”
席言快瞳去了他的辦公室,取來了車鑰匙遞給霍靖棠,這時徐銳正好過來,看到霍靖棠拿著鑰匙,有些詫異:“總裁,時間到了,主管都在等著你。”
“今天的會議明天早上繼續,我也累了,都散了吧。”霍靖棠把大衣搭在自己的臂彎裡,然後步伐沉穩地離開了。
徐銳和席言看著霍靖棠離開的背影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再這樣神經高度緊繃下去,這神經遲早會斷掉的。
“總裁走了,我們去通知他們散了吧。”席言對徐銳道、
徐銳側眸看著並肩站在一起的席言:“席秘書,是你把總裁給說走的吧?你和總裁說了什麼?他就這麼放過我們?”
“說的全是心裡話。”席言衝他眨眸一笑,有些神秘兮兮的。
“是和秦小姐有關嗎?”徐銳其實也有猜到,只是不敢說,“只要是和秦小姐有關的事情,總裁總是會失控。”
“總裁單這麼多年了,也該談個戀愛了。”席言眼眸中笑意盈盈,接著邁開了輕盈的步子,希望她這一劑催化劑能有用。
徐銳也邁開步子跟上去:“席秘書,你的追求者也不少,都沒見你上個心呢?”
“徐助理,你就別取笑了,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席言走到了會議室,推開了門,對著在位置上嚴謹以待的眾人,“各位經理散了吧,警報已經解除了,總裁他有事走了。會議明天早上繼續。”
眾人一聽,都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和身體都鬆懈了下來,如釋重負。
而開車離開的霍靖棠已經往臨江別墅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