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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說的是呢。&rdo;鬱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ldo;不過看大家那麼高興,我那樣做有也點太掃興了。&rdo;
&ldo;您啊,真是……總是這麼好說話,會被得寸進尺的喲。&rdo;
燭臺切搖搖頭,似乎是隨口一念,鬱理也沒在意,高高興興端著粥碗就在榻上用了早餐。
以梳洗換衣為名,兩把刀都被請了出去,空手的鶴丸和端著空碗託盤的燭臺切走在一起,兩人一併下了二樓,這時該出外勤的刀早就走了,空了一半的本丸也讓簷廊安靜了許多。
&ldo;主公她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了呢。&rdo;鶴丸在這時突然開口,&ldo;光坊是高興還是失望?&rdo;
&ldo;要說沒有一點失落,鶴先生恐怕也不會信吧?&rdo;黑髮金眸的太刀斜睨了旁邊的刃一眼,表情同樣平靜,&ldo;真要說起來,大概還是鬆了口氣吧。畢竟以主公的性格,要是想起昨晚的事,最為難的還是她自己。&rdo;
身為刀劍,親近主人是本能,燭臺切對鬱理昨晚的觸碰除了開始的驚訝以外完全沒有任何排斥,如果可以,他希望對方能繼續用那種足以溺斃他的眼神注視著他。
可是,意外就是意外,審神者醉酒時和清醒時對他的兩種極端態度讓燭臺切明白,有些事還是不要過多追究的好,因為得到的答案可能會讓雙方本來良好的關係直接降到冰點。
他雖然不是博多藤四郎,卻也知道這種虧本的買賣絕對不能做。
主公喝醉了,導致失態做了什麼事,如果記得反倒是一種難堪,像這樣忘記反而更好。
&ldo;光坊真是理智啊!&rdo;本來都做好某些心理準備的鶴丸不由驚呼。
事實上,昨晚在千鈞一髮之際把審神者撈起來之後,那個尷尬的現場就在當事人直接頭一歪睡死的情況下瞬間結束了,兩把刀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草草打了個招呼,一個送人回房間休息,另一個則是收拾殘局。
像今天早上主公這種反應,大概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好局面了吧。
對鶴丸的說法燭臺切也只是笑笑,側眸看他時帶著意味深長:&ldo;要說主公不記得了,鶴先生你應該是最高興的吧?&rdo;
對同伴的調侃,白色的附喪神只是眨眨眼睛,發揮平安老刀特有的絕技‐‐裝傻,然後迅速遁了。
鬱理完全沒察覺出自己酒後耍流氓事件又暗暗引出了什麼,每天照常進行審神者的工作,閒下來也繼續找別的刀聊天玩耍,把挖掘情報和刷好感進行到底。
然後她就發現,消停了一陣的鶴丸又開始搞事了。
這次他很少再對本丸裡的刀下手了,基本上火力全集中在她身上,而且驚嚇手法還只有一種,這些天可以這樣歸納一下‐‐
開啟衣櫃看到一隻鶴,掀開被褥能看到一隻鶴,走在庭院裡從灌木裡跳出一隻鶴,就算在廊簷上也要隨時提防拐角處會不會出現一隻倒弔鶴。
&ldo;快夠了啊你!不覺得出場頻率過高了嗎混蛋,搶鏡頭也不是這麼幹的啊!&rdo;在某鶴又一次從頭頂的樹幹倒掛下來,正在給小正太們玩蘿蔔雕刻的鬱理頂著十字青筋把手裡切下的蘿蔔蒂精準地砸在他腦門上,&ldo;讓你的行為對得起你那張臉啊!&rdo;
她都忍不住拿出弟弟常吐槽她的那句話了,回東京後看見他一定對他好點,吐槽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啊。
&ldo;唉,別這麼說啊主公,我也很無聊的啊。&rdo;利落地從樹上跳下來,牢牢貼在鶴丸額頭的蘿蔔蒂綠色的葉子輕輕抖了抖,這讓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