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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噢!&rdo;這次同田貫可沒給長谷部掙扎的機會,乾脆利落地把人送進了手入間,鬱理同樣十分麻利地拍了一張加速符上去。
幾分鐘後,手入室裡就剩下了長谷部和鬱理兩人。
鬱理站著,附喪神跪著。
&ldo;壓切長谷部。&rdo;不同於平時的輕鬆隨意,鬱理這次的語氣很嚴肅。
&ldo;在!&rdo;對方用比鬱理更加鄭重的語氣回應。
&ldo;我不會跟你說下不為例這種話,你們確實是為我好,這份情理智上我領了,但感情上我很難接受。我現在只問你一次,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吧?&rdo;
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吧?
灰發的附喪神淡青紫色的雙眸漸漸亮起鋒芒,他緊緊地盯著鬱理,以起誓一般的語氣堅定回應:&ldo;是的!&rdo;
第21章 是時候考慮正題了
當初為了經濟獨立能夠搬出來,哪怕心裡很不喜歡,鬱理跟在經理人睿山的身後也多少學會了社交與應酬,學會了一個成年人應該掌握的基本技能。除了養活自己以外,行走在社會,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還要在形形色色的接觸中學會分辨真心與假意。
雖然因為那場遊戲事故的關係,鬱理總認為自己心理上才19歲,依然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可理智上她很清楚自己已經21了,從生父去世之後自身的處境和經歷,已經讓她做不到像個小孩子一樣只憑喜惡和一時的衝動去處理所有的事。
附喪神們的做法雖說不好,但鬱理更清楚,引出這些事端的正是自己。
而現在,刀劍們已經向她服軟給下臺階,鬱理自然順著走下來。
曾經她有很多喜歡的東西,但是這些人和事卻在時光裡一件件從她身邊消失,好不容易又找到一樣,鬱理並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之氣就隨便拋開。
17歲到19歲那被活活困在遊戲裡的兩年時光讓鬱理明白,總有一些東西,不管是在現實還是虛擬世界,都值得珍而重之。
長谷部在失寵後的第十一天,又重新當上了近侍一職。
這把主命刀在經過這次失寵事件之後,變得更加惟主命是從了。換成以前,刀劍們還會擔心一下會不會重蹈覆轍,但是現在嘛,已經不再拘泥於室內的審神者還是讓他們很放心的。
雙方各自反省了一下,最後經過協商,把早上七點起床改成八點,晚上睡覺時間改到十點,午休不再強制,零食替換成了擅長廚藝的附喪神們精心製作的各種點心,至於電腦……雖然不再限制時間了,但是,還請自覺一點。
刀審各退一步,算是給這件事畫上完滿句號,可喜可賀。
&ldo;哪裡完滿了!燭臺切這個混蛋!&rdo;
從席夢思上起來,迎著上午滿室的陽光,鬱理一把摘下了頭上的遊戲機,憤怒地摔在了床上。
&ldo;啊啊啊!真是氣死我了這把破刀!&rdo;
一邊發著牢騷,鬱理開始了在現實世界裡的一天,衛生間裡走一圈再換一身家居服,早飯都不想吃直接進了畫室。
三兩下收拾出一個畫架,架上了一塊畫板釘上畫紙,鬱理拿著筆刷一臉憤憤地畫了起來,不過分鐘,一幅連人物帶背景的大致輪廓就精準地浮現在紙上,那是一張燭臺切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的初稿,而且樣子還一點也不帥氣的那種,報復之心可見一斑。
讓你煩人,讓你煩人!天天就盯著她穿衣吃飯,打扮得不得體,親媽都沒你這麼煩!
一邊心底碎碎念,一邊完善底稿,塞在口袋裡的手機在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鬱理忍不住一咳嗽,正是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