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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襯衣呆住,眼神不受控制的流露出震驚:「?!」
洛一然皺眉:「沒必要那麼驚訝吧?車上你不是跟那個女生在說話嗎。」
花襯衣深深的吸口氣:「你真的一直盯著我們?」
洛一然收回自己視線,微微扁嘴:「我說了,我沒有。我只是記得車上看到的人。」人一眼能看到的東西其實很多,只是多數人並不能準確的記住,但他可以。
花襯衣不太相信,他還是覺得洛一然一直在注意他們,但是他快速想一遍也沒能想出洛一然盯他們有什麼目的……難不成他說的是實話?
真能記住所有見過的事情,然後後續回想細節?
洛一然盯著窗外,突然問:「你跟你朋友關係好嗎?」
花襯衣不回答。
「我記得車上所有人,所以也記得回酒店了多少人。」洛一然沒看花襯衣:「加上我倆,現在酒店已經住了十八人。」
花襯衣皺眉:「所以呢?」
「白天酒店在酒店門口已經死了兩位玩家,所以還有七位沒回來。」洛一然眸光暗下:「但現在還能回來的只有四個人。」
「什麼能回來的只有四個人……」花襯衣愣住,幾秒鐘之後他刷的回頭看向人魚酒店的前臺。
前臺一直在看著他們,見花襯衣回頭她便露出微笑,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話:「還有四位客人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呢?」
花襯衣手顫抖了下,他胸腔劇烈起伏,然後站起來看著視窗處——魔術師發出囂張的笑聲,他聲音喜悅的詢問人偶:「少爺,你覺得那活著的四個人裡有夏烺嗎?」
耳垂的珍珠還在影響著自己,除去心裡不斷上湧的那股煩躁,白天出現過的那個聲音還一直在耳邊響起,好像是在催促自己向上看、向上看。
洛一然忍住抬頭的慾望,他閉了下眼去想夏烺——不明白自己明明告訴夏烺天黑前要回酒店,但為什麼現在都還沒回來。
魔術師還在笑,笑聲也實在惹人厭,人偶抬起手輕輕咬著自己的手指,他聲音含糊不清:「別出聲,我不想生氣。」
極度含糊又低沉的聲音,能夠感受到聲音裡壓抑著什麼。
魔術師可不想被操縱著再次自己封住自己的嘴,他乖乖的沒有再出聲,只是面部的繃帶之下明顯是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但世界上從來不缺不識趣的人,花襯衣從反應過來時就一直喃喃自語推算著什麼,但他怎麼也回想不起來,於是隻能抬頭微紅著眼眶問人偶:「你是不是記得車上所有的人,你告訴我還沒回來的人有誰?!」
洛一然頓住,他慢慢抬頭,那雙紅色的眼眸沉沉如冰,一切的情緒好像都不存在於其中。
花襯衣被嚇一跳,他像是被冷水潑了滿身,整個人一下子清醒,同時他也留意到了洛一然耳垂上的珍珠:「你、你也有珍珠?!」
也有珍珠?
洛一然頓住,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不用問我還有誰,如果你朋友拿到了珍珠,那麼她只會凶多吉少。」夏烺沒有珍珠,存活的機率遠在花襯衣朋友之上。
就在這時,酒店前的街角處,有人拐過彎來,路燈將來人的影子拉長,洛一然和花襯衣同時轉頭看去——
花襯衣認出衣服,他驚喜的開口:「是阿晴……」
聲音戛然而止,花襯衣看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蹣跚而來,她抬頭看著天空,露出的耳朵上長滿了珍珠,幾乎是將女人整個耳朵都包裹了起來。
「阿晴!」花襯衣立馬往門口過去,他想出去接自己朋友,可是門他還沒碰上,前臺飛快過來拉住了他,明明是無比纖細的手,卻能拉著花襯衣一個大男人挪動不了分毫。
花襯衣看著抬著頭一步一步緩慢朝酒店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