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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棠笑笑,把晾乾的墨寶小心折好,說:「我喜歡這個,賞我了吧。」
蕭輕霂的手指意味深長地順著他的後頸滑下去,說:「那你給我點什麼?」
路千棠愣了一瞬,很快便自認為領會了一般,立刻抬手抱著他的脖頸贈了一個長吻,吻罷還一臉要討賞的模樣。
蕭輕霂忍不住笑,說:「這麼乖,殿下再教你一個別的——學不學?」
路千棠不解地看了他一會兒,說:「要教什麼?」
蕭輕霂緩緩貼近他,意味不明地低聲蠱惑:「四殿下教你作畫,畫一幅春梅好不好?」
路千棠本能地覺得不對勁,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一拉一拽按在了桌案上。
蕭輕霂抽了他的皮質腰帶,極其熟練地捆了他的手按在頭頂,夏日本就穿得單薄,這一扯,路千棠的外衣大敞著,露出不斷起伏的胸膛來。
路千棠掙紮了一下,些許慌亂道:「殿下怎麼突然動手?「
蕭輕霂的手指按在他的喉結上,緩緩上移,話間頗有威脅意味:「上次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做完?我的小將軍不給我補回來嗎?」
路千棠微仰著頭,瞧他的手晃到了眼前,張嘴就咬了上去,叼著他的食指不鬆口。
蕭輕霂順勢用指尖去按他的舌頭,說:「你又捨不得把我的手指咬下來,咬也是白咬。」
路千棠眼神軟下來,鬆了口又舔了舔被他咬出來的淺淡牙印,戰術服軟道:「殿下說好要畫春梅,我的手都動不了怎麼學。」
蕭輕霂捏著他的下巴,不講理道:「你把我的紙都弄髒了,怎麼辦?」
路千棠疑惑地往身下看了一眼,這才瞧見桌面上一片狼藉,那一沓宣紙因為剛剛的拉扯散亂得到處都是,有些還飛到了硯臺裡。
路千棠無奈道:「這個不是我的錯吧。」
蕭輕霂輕嘆口氣,語氣很遺憾:「誰的錯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沒有紙,只能在我的棠棠身上畫了。」
路千棠一臉震驚,猛地往上掙了掙:「哪有……這是哪門子的作畫!」
蕭輕霂輕笑,左手仍然死死按在他的手腕上,湊到他耳邊:「你自己送上門的,怎麼還怪上我了?」
路千棠軟了嗓子:「殿下,改日吧,我一定好好學,不要在我身上畫。」
四殿下充耳不聞,自顧自取了新的毛筆,筆尖懸在他胸膛之上,像是在打量從哪裡下筆。
路千棠被他盯得心裡發毛,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抬腿就要踢他,蕭輕霂反應很快,立刻別住了他的腿,小腿抵在他的膝彎下,把他扣在桌案邊。
沒沾墨的乾燥筆尖從他的喉嚨一路遊走到肚臍,路千棠受不住地想躲,唯一能自如活動的那條腿卻不受控制地纏在了瑾王殿下的腰上。
路千棠被這種磨人的癢意嚇到了,身上抖個不停,喘息越來越急促。
瑾王殿下好整以暇地撂了筆,摸了摸他的眼睛,說:「棠棠好喜歡抖啊。」
路千棠緩了緩神,細微地抖著,還想往後躲,但被他鉗制著沒法動作,一時間才好。
蕭輕霂又捏了筆,筆尖在硯臺裡撇了撇,說:「不怎麼抖了,那我就開始畫春梅吧。」
路千棠又是一驚,下意識往後縮:「剛剛不是……」
瑾王殿下一臉坦蕩:「剛剛試試我的畫紙,你見過梅花有那麼畫的嗎?」
路千棠語塞,嘴唇張合了幾次不知道怎麼反駁。
蕭輕霂俯身親吻他的嘴唇,說:「四殿下今天教教你,怎麼畫春梅。」
第一筆就落在他的胸前左側那一點上,若即若離地勾挑了幾次,路千棠猛然弓起了腰,唇線抿得很緊,喉嚨裡的悶哼怎麼也藏不住。
蕭輕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