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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青青憤怒地側過頭,躲開他的手指,又想了想,突然上半身彈了起來,坐得筆直,瞪圓了眼睛說:「是哦!他們為什麼住在一起!」
蘇潛的臉可疑地紅了起來,也沒作聲。
蕭輕霂那邊拿了信在回王府的馬車上就拆開了,果然不出所料,廢話洋洋灑灑好幾大頁,埋汰了好一會兒那位山羊鬍黃大人,又列了一堆路途上的所見所聞。
瑾王殿下知道是廢話,還是細細都讀完了,看到最後那位才寥寥幾筆把拴著他身家性命的事情草草帶過。
這封信到王府大門前時剛好看完,雁竹扶著他下了馬車,候在門前的僕人上前把馬車駕走了。
蕭輕霂抬腳跨過了王府正門的門檻,眉頭緊皺著,側頭問雁竹:「斂徐的迎城鬧瘟疫,這事你知道嗎?」
雁竹有些驚訝,答道:「不知道,前段時間殿下讓我查都察院,我正好查到了黃柄,但是查來查去那邊也只說是陪同押送,旁的什麼都沒有。」
雁竹看了看他的臉色,問道:「怎麼會有瘟疫?既然鬧了瘟疫,斂徐竟然沒有上報嗎?」
蕭輕霂嗯了一聲,說:「蕭利從還讓他去查迎城的時疫,和前一段時間山火賑災銀的明細——」
他說著一嘆,說:「路千棠連圍棋都下得一塌糊塗,這種精細活,能把他煩死。」
雁竹立刻警惕起來,說:「殿下,那您也不能往斂徐去,萬一真鬧瘟疫呢,那更不得了……」
蕭輕霂瞥了他一眼:「我說要去了嗎?」
雁竹閉了嘴,心說上次往蘇淮跑的也不知道是誰。
蕭輕霂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又說:「這次不一樣,蕭利從眼見是想把他和蕭懷鳴一塊除掉,走都這麼匆忙,是不會讓我見他的。」
待進了臥房,侍女進來服侍他脫衣,待把外衫脫了,蕭輕霂就遣退了侍女,說:「饒思幸最近還在揚荊嗎?」
雁竹應聲道:「是,望月港恢復通商,就難免亂,饒帥近段時日都是親自盯著的。」
瑾王殿下那雙鳳眼微眯,露出狡黠的笑意,說:「明日給饒帥寫封信,說斂徐疑似混進了外邦人,造成了時疫——」
雁竹嘴角抽了抽:「殿下……這有點不地道吧。」
蕭輕霂扣了一下桌角,說:「他的水師多的是,撥一支出去沒什麼大不了。」
雁竹應下了,心內暗暗道,這位人是沒去,只是缺德勁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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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雙陸:古代的一種類似飛行棋的博弈遊戲
「乾坤能大,算蛟龍元不是池中物」:出自文天祥《酹江月·和友驛中言別》
「看名王宵獵,騎火一川明」:出自張孝祥《六州歌頭·長淮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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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衝突
路千棠已經快出雍豫邊界了這才收到了回信,那個黃大人也被折騰得不輕,剛開始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但被接連戲耍了幾天,這是傻子也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路千棠這廂剛拿了信,那邊就被黃大人的吊梢眼瞥見了,因為這位黃大人前兩天被疾馳的馬折騰得太慘了,黃大人實在有些堅持不住,就自費給自己整了個馬車,一路上還是被路千棠要命的速度顛得要死要活的,這會兒正出來要吐,就看見路千棠伸手接了不知道哪來的信。
黃大人知道他們有意整他,這會兒也秉持著誰也別讓誰好過的宗旨,不要命地往前湊。
他們在樹蔭下休息整頓,路千棠靠在樹幹上半搭著腿坐著,正想拆信,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