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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棠裝沒聽見,俯首親他,說:「殿下,讓我親親。」
蕭輕霂被他一通亂親,親的火氣也啞了,沒忍住露出了笑意,說道:「你非要躺在地上親嗎?」
路千棠聞言立刻拉他起身,又親他道:「殿下不生我的氣了吧?我頭一次在朝堂上說這麼多話,昏頭了,好殿下,別跟我計較,下次不會了。」
「路千棠,」瑾王殿下掐了一把他的腰,張嘴叼住了他的耳垂,輕聲說,「換換話術,你成天就這一套好來糊弄我?」
路千棠被他弄得一癢,笑道:「只要能讓你不生氣,還分什麼這一套那一套的。」
蕭輕霂也不想跟他計較了,親了親他的嘴唇,輕聲說:「今天在朝堂上看你把那老東西說的臉色跟醬缸似的,本來想誇誇你的,沒想到傍晚就幹了蠢事。」
路千棠張了嘴讓他的舌頭滑進來,纏綿地交換了一個吻,半晌才喘著氣說:「我太害怕了,我怕陛下一生氣,再把我弄出去,我就見不到你了,我天天都要想你。」
瑾王殿下摸了摸他的頭髮,說:「沒有提前告訴你是以為你明白,誰能想到……你還真不明白。」
路千棠緊緊抱著他去吸他的舌頭,痴纏地親了他好一會兒,才說:「我一遇上你就昏了頭,這不是你的錯嗎?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蕭輕霂嗤地一笑,說:「說的什麼混帳話。」
路千棠伸手拽住了他的腰帶,偎在他的頸窩親咬,氣息不穩道:「殿下,好些天沒做了,今天要不要?」
蕭輕霂掐住了他的下巴,拉著他踉蹌了幾步,跟他咬耳朵:「玩個新鮮的,敢不敢?」
路千棠把他側頸咬得紅了一片,濕泠泠的,聽他說話才抬眼看了看他,不確定道:「總覺得是什麼壞招……我不敢隨便應你了。」
瑾王殿下一雙含情眼都是笑意,說:「乖棠棠,你不敢嗎?」
路千棠支吾了一會兒,說:「不能讓我躺著嗎?」
蕭輕霂握住了他的腰,手指下滑,若有若無地從他身上蹭過去,蠱惑道:「那有什麼意思——殿下又不會害你。」
路千棠眼睛黑亮,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兇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推搡著他往後退,手指飛快地剝了瑾王殿下的朝服。
待跌到床榻上,外衣和腰帶都亂扔了一地,路千棠還壓在蕭輕霂身上亂啃,任他的手指一路鑽進裡衣。
路千棠在他手底下喘個不停,貼在他身上粘膩地親吻,說:「三法司會審不會出岔子吧?」
蕭輕霂輕笑一聲,說:「就是要讓他出岔子。」
路千棠愣了愣,雙手撐在他肩上,說:「什麼?」
瑾王殿下慢條斯理地捋了捋他的頭髮,按著他的後腦勺親他的額頭,又親到他的眼睛上,說:「別急,拔起蘿蔔還能帶出一大串泥——不能這麼便宜他,還得讓他發揮點作用。」
路千棠瞬時明白過來,俯首回應他的吻,笑說:「我聽殿下的調遣。」
蕭輕霂笑了笑,輕聲說:「蕭利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別對他心軟。」
路千棠的手已經撫上了瑾王殿下的小腹,說:「你明日再跟我說,這個時候不要說別人了。」
蕭輕霂按住他的腰,猛然往身前一按,低聲說:「今天沒準備?」
路千棠正咬他的下巴,蹭了蹭他,說:「你幫我。」
蕭輕霂抓住他的肩膀,突然翻身把他按在了床榻上,用膝蓋頂開他的腿,俯身吻他。
………………
清理完路千棠手軟腳軟,餓的肚子一直在叫,人卻根本不想動。
瑾王殿下伸手過來捏他的臉,剛碰到就被一口咬住了。
路千棠滿臉怒氣地咬了他好一會兒,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