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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雪拿了新的寢衣給虞夏,虞夏在裡頭窸窸窣窣的給穿上了。
穿好之後,虞夏才下了床。
荷雪看了虞夏一眼,虞夏的面色微微有些蒼白,昨晚像是沒有睡好覺。
看來被折騰慘了。
「熱水準備好了,」荷雪輕聲道,「公主去洗洗吧。在奴婢面前,公主也不必羞澀,承受恩寵是正常的事情。奴婢伺候了您這麼多年,您不用害羞避諱。」
虞夏「嗯」了一聲。
泡在了水中,她垂眸看了一下身上的狀況,昨晚劉肆倒是沒有做更深入的事情,不過也將虞夏欺負得夠嗆。
她的手臂上還有未消褪的青紫,身前也是各種痕跡,因為虞夏肌膚太薄,身嬌體軟,稍微被碰一下之後,身上就容易有印子。
看起來著實曖昧。
虞夏趴在浴桶邊緣,她還有幾分睏倦,閉目養神了片刻,才讓荷雪過來。
荷雪給虞夏擦拭身子的時候,也覺得劉肆有些過分了。
她輕聲道:「娘娘身上疼不疼?要不要上一些藥物?」
虞夏搖了搖頭:「無事,我好好的。」
荷雪給她穿上了衣服。
在自己宮裡,虞夏穿得也比較單薄,她很少出去。剛剛用了早膳,永壽宮那邊派了太監過來,說是太后想知道皇后最近身體的狀況。
虞夏的身子早就大好了,現在看起來並不像之前那麼脆弱,巧蕊俯下身低聲對虞夏道:「太后的意思,應該是要皇后娘娘去永壽宮中請安。」
虞夏看了看那太監,輕聲道:「已經轉好了許多,這兩日比先前要好,只是不敢出門見風,等下我會去太后那邊請安。」
等太監離開了,虞夏才猶豫了一下,道:「我還沒有見過太后,不知她待我如何。」
巧蕊輕聲道:「太后與陛下不合,娘娘是陛下最寵愛的人,在太后面前必須小心許多。」
虞夏還不知道太后與皇帝的具體關係,她想著哪天問一下劉肆。
目前太后讓她過去,她乖乖過去就是了。
虞夏換了一身織金飛鳥紗緞宮裝,稍稍上了妝,眼妝清淡,唇瓣細細描了胭脂,她的唇色本來就是淺淺的粉,這就顯得胭脂紅格外惹眼。
巧蕊道:「這樣漂亮得很,顯得娘娘有正宮的氣派。」
虞夏本來就是皇后,在自己宮裡衣著素淡簡約一些倒也沒事,假如出門也是一身素服,讓其他妃嬪奪了風頭,巧蕊也覺得不太妥當。
荷雪在一旁道:「這樣的確漂亮。」
虞夏本來就是柔弱純美的容貌,妝容稍微濃烈一點,也有不一樣的風情。
紅唇嬌艷欲滴,看著就很誘人,讓人有一吻芳澤的衝動,荷雪為虞夏整理了一下衣衫:「公主,我們該去了,切記,等下您一定要謹言慎行。」
虞夏點了點頭:「我知道。」
荷雪知曉,雖然虞夏當初被寵得無法無天,卻不是過分嬌縱的性子,她撒嬌耍賴也只是對著貴妃,皇后,太子這些親近的人罷了。在景國太后面前,虞夏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景國齊太后和當今皇帝的關係,荷雪稍微打聽了一下。
據說是齊太后生了兩個兒子,卻偏心大的,虧待小的,結果大的無福消受這麼多寵愛,居然就死了,最後上位的是這個小的,也就是如今的元熙帝劉肆。
父母偏心,不被偏愛的子女心中當然存著不滿,到了劉肆這裡,應該就不止不滿了。
還有恨意。
畢竟當年闌國要太子劉邈為質子,太后卻將和與劉邈容貌有幾分相似的劉肆送過去,企圖矇混過關。太后當年的舉動,差不多是送劉肆去死了。
齊家屹立百年不倒,與皇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