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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自梟解了襯衫釦子,「我要跟哥一起睡。」
還沒等陳楚說話,楊自梟自己就回答了,「不行。」
「我又不動你,你怕什麼。」
楊自梟率先洗了澡出來,等陳楚出來的時候楊自梟已經掀開被子上床了。
陳楚警惕的睡在和楊自梟最遠的地方。
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發覺自己簡直簡直弱到可笑。
被關著的時候被強迫,被放出來了也要被威脅,都是這麼多年從未有過的事情。
也就是楊自梟能做出來了。
陳楚很快睡著了呼吸平穩起來,楊自梟從黑暗裡睜開了眼睛,伸手從他這一側的床頭櫃上摸了摸。
他又傾身過去陳楚那邊,借著月色,能看清陳楚的睡顏。
如果是之前在部隊裡,他絕對不敢這樣做,因為陳楚的警惕性極好,呼吸噴灑在陳楚臉上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就算他在陳楚柔軟的嘴唇上碾壓,陳楚也不會醒。
楊自梟離開了陳楚的臉頰,摸過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把屋裡的溫度調低了幾度,然後躺回自己的位置。
楊自梟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想像著陳楚會不會冷到尋著熱源就主動過來跑到他的懷裡。
然後他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撫摸陳楚漂亮結實的身體。
然而事實並不像想像的那樣。
陳楚一冷,直接把被子全都搶過去了,連頭到腳的全部裹進被子裡。
楊自梟凍醒了,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陳楚,他把空調溫度調回去,鑽到了陳楚的被子裡。
等陳楚醒過來,楊自梟的胳膊摟著他,腿壓著他,陳楚又皺起眉猛地把人推開。
楊自梟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冒煙,伴著本就在晨起時沙啞的嗓音,鼻子也有些鼻音,「哥,你什麼時候睡覺搶被了?凍死我了。」
陳楚剛要發火就被打斷了施法,他怎麼不記得了,「有這麼冷嗎?你感冒了?」
楊自梟起了床,因為生病的原因看上去沒有精氣神,「應該沒有吧。」
陳楚想起來昨天是楊自梟威脅他要一起睡的,那點內疚又一掃而空了,「活該,誰讓你非要和我一起睡的。」
白文墨和秦淮的婚禮在大教堂舉行,場面盛大。
楊自梟和陳楚並肩坐在教堂的賓客席。
楊自梟一側過頭,就看到陳楚眼睛裡帶著笑意憧憬的看著教堂裡的一切,花瓣飄落作為背景,他一時挪不開眼睛。
如果他們也能像秦淮和白文墨一樣,站在燈光下接受別人的祝福,是不是比將陳楚私藏在空蕩黑暗的房子裡要美好的多?
楊自梟心裡微動,他做錯了嗎?
楊自梟輕聲說,「如果可以,我也想給哥一場世紀婚禮。」
他的聲音很輕很小,被音樂聲輕而易舉的蓋過。
在婚禮進行曲的音樂聲裡,秦淮牽著白文墨走過紅毯。
陳楚看著花瓣落在他們身上,在這樣的環境裡,他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濕潤。
白文墨從十六歲的少年,穿上西裝成為了他兄弟的新郎。
一切都是這樣美好圓滿。
酒店裡,白文墨有孕,所以不能喝酒,少有人會去灌他鬧他,大多數人還是扯著秦淮去灌。
平時再嚴肅正經,今天這個日子也沒人怕他了。
白文墨遠遠的看著林川他們在灌秦淮酒,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凌端著兩杯橙汁走過來站在白文墨身邊,遞給他一杯,自己先喝了口。
【作者有話說:白文墨:陳凌給的果汁,我敢喝?
作者:不敢喝就不要喝嘛(。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