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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沈斯年抬眼看向解玉樓,道:「解隊體內很有可能擁有抗體!」
池畔:「!」
他這回是真的震驚了。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但前世他訊息太閉塞,實在不知道科學院到底有沒有找到抗體。
解玉樓沉思片刻,隨後道:「博士,我感染後曾經和小池接過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
池畔一懵,怎麼就忽然扯到接吻的事了?
沈斯年卻真的很認真地想了想,說:「也不是沒有可能,小池之前治療大熊的時候用的是血液,但也不排除他的唾液也有同樣的功能。」
「」
救命!
池畔實在不想聽沈斯年用這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分析他和解玉樓的吻啊!
解玉樓又像是剛想起來一樣,道:「啊,不過我找到小池之前,身上被咬過的傷就已經好了。」
沈斯年頓了下,然後失笑:「那和小池就沒關係了,是你自己的問題。」
「應該是。」解玉樓認真點頭:「那幾個喪屍也沒真的把我咬下去一塊肉,就是牙齒把我的手背磕破了。」
沈斯年看了眼紅著耳朵的池畔,心道解玉樓是真不做人,都這種時候了還要逗池畔。
他搖頭輕笑,轉身也去了隔壁。
屋裡就只剩下池畔和解玉樓了,那支被電暈的玫瑰花不算在內。
解玉樓側頭看向池畔,發現小隊長臉紅紅的,人卻在魂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解玉樓勾唇,湊過去在他唇角印下一個吻。
「!」池畔啪地捂嘴,瞪眼看著解玉樓:「你幹什麼!」
解玉樓揚眉:「什麼幹什麼?我親我男朋友怎麼了?」
池畔四周看了看,沒看到其他人才鬆了口氣。
他瞄了解玉樓一眼,嘟嘟囔囔道:「你怎麼見人就說咱們接吻了呢?」
「我什麼時候見人就說了?」解玉樓很無辜。
池畔梗著脖子:「你剛才就和博士說了!」
「我那是為了公事。」解玉樓故意逗他。
池畔一想也是,但又忍不住道:「那、那你也別說的那麼直白呀。」
解玉樓勾唇:「那我該怎麼委婉地說呢,小隊長?」
池畔抿唇,小聲道:「你就說」
他有限的智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能自暴自棄:「算了算了,你隨便說吧。」
「隨便說?」解玉樓驚訝:「小隊長很奔放啊。那我一會兒就和大家都說一下,正好官宣咱倆的關係,趁著民政局還在改天再把婚結了。」
什麼?
怎麼就說到婚事了?
解玉樓說著,覺得提前領個證很有必要。
他看了下時間,民政局應該還沒到下班時間!
「也別改天了,就現在吧。」解玉樓立刻把池畔拽起來,帶著他往外走。
出去前,他們路過隔壁實驗室,解玉樓就帶著池畔進去逛了一圈,順便和沈斯年請了個假,他要帶池畔出去一趟。
池畔人是懵的,但還是順手把小一治好了。
小一呆呆地看著自己和人類沒什麼區別的身體,又看向散發著王的氣息的池畔,激動地哇哇哭。
可是池畔都沒來得及看他,就被解玉樓牽著手帶出去了。
「早去早回!」童和在後面喊:「有什麼奇怪的動植物也記得帶回來!」
解玉樓頭都沒回:「知道了。」
池畔傻呵呵的,被解玉樓安頓在了副駕上才驚醒。
「咱們幹嘛去呀?」
解玉樓也上了車,湊過來給他繫好安全帶,道:「坐穩了,男朋友帶你飆車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