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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位卓科長也確實做到了人如其名,斯文儒雅,年輕有為。
翁施拘謹地搓了搓手,看看人卓科長,再想想自己。
翁施,男,後天beta,二十三歲,鑑證科小職員,新陽市物證科科長的走狗。
名字一聽就是個普通名字,爸爸姓翁,媽媽姓施。
事實上翁小走狗也確實做到了人如其名,普普通通,平平無奇。
輸在起跑線上了,這就叫先天不足。
這裡是市中心的一處西餐廳,鬧中取靜,鋼琴聲如潺潺流水,隨處可見的綠植點綴著視野,水晶燈雍容典雅,桌上擺放的摺紙玫瑰不失情致。
卓科長請客請的是人均八百的西餐廳,翁施請客情的是人均二十八的沙縣小吃。
翁施縮縮脖子,不僅先天不足,他還後天畸形,拿什麼和情敵拼。
「阿堯,好久不見,」卓科長微笑。
翁施眨了眨眼。
——阿堯?好親熱的稱呼啊。不像我,連宋科長的名字都不敢叫。
宋科長在他對面坐下,隨意點了點頭:「差出的怎麼樣?」
「受益匪淺,」卓科長的聲音也十分溫和,和鋼琴聲相得益彰,「這一趟拜訪了許多已經退居幕後的老學者,相比他們我真是淺薄了,這些日子我不斷三省吾身,在專業上還需要多多精進才好。」
翁施自慚形穢。
——卓科長說話真好聽,真有文化。不像我,只會不錯還行挺好的。
卓致文接著對翁施點頭致意:「你就是阿堯的小徒弟吧,真是丰神俊朗。」
卓科長不僅說話好聽,人還這麼有素質。
翁施被誇得鬧了個大紅臉,不知所措地擺擺手:「卓科長您客氣了,我就是跟著宋老師學習。」
卓致文站起身,給翁施倒水,笑吟吟地說:「前途不可限量呢。」
翁施也趕忙站起來:「您坐著吧,我來就好。」
「不要客氣,」卓致文說,「我和你雖然差了幾歲,但也不算老,不必過於拘謹。」
「您是前輩,」翁施怪不好意思的,「我應該和您學習。」
「互相學習,」卓致文說,「你說是不是?」
「我說——」宋科長皺著眉,反手扣了扣桌面,「你倆能消停點兒嗎?倒個水這麼費勁。」
翁施訕訕地坐下,給宋科長使了個眼色。
宋科長真是沒禮貌。
卓致文接著說:「早就聽阿堯說起你了,一直知道你博聞強記,小小年紀就如此有卓見。」
「早就聽我說起他?」宋科長眉梢一挑,「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起他了?」
卓致文端坐:「半小時前,你說你要帶徒弟過來。」
翁施:「……」
這就叫語言的藝術吧。
「你出趟差鬼上身了是吧?」宋堯皺眉,一臉嫌棄地看著卓致文,「犯什麼病?」
「宋老師,」翁施扯了扯宋科長的袖子,小聲說,「你怎麼罵人呢?」
卓致文聽了這話,突然「撲哧」一笑,整個人氣質大變,沖宋堯拋了個無比風騷的媚眼:「我這不是頭回見咱徒弟,得給人個好印象嘛,哎呀你也真是夠壞的!」
第37章 傳聞中的卓科長(下)
翁施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西餐廳還是那個西餐廳,鋼琴聲潺潺,綠植清新,水晶燈典雅,桌上擺放的摺紙玫瑰十分有情趣。
儒雅博學的卓科長卻玩了個大變活人,一隻手託著下巴,深情款款地看著翁施:「阿堯,你真體貼,給我們找了個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徒弟,我很欣慰啊。」
翁施不知道怎麼應付卓科長這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