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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閃開!”那個人不耐煩的喊道。
“婦孺的東西都偷,實在可惡。”令玦本就心中煩悶,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擰,那個人登時慘叫出聲,連連哀求。“饒命,饒命啊!”
令玦將那賊子手裡的錢袋掰出來,驚訝的發現那錢袋竟還鼓鼓囊囊的,難怪小偷會起了邪念,他走過去,遞給老婦人。
那老婦人接過錢袋,連忙感激地跪到地上,含淚叩頭。“謝謝恩公!謝謝恩公!”
那個小偷憤恨地咬牙切齒,趁機從地上爬起來還想逃走,立即被幾個黑衣侍衛堵住了去路。
令玦瞥了眼身後,知道已經沒什麼事了,正要走開,突然見那老婦人從錢袋裡抽出一個已經舊的不成樣子的香囊,激動地緊緊攥住。“還好,還好這個沒丟。”
令玦看著那香囊,突然停住了腳步,忍不住問道。“老人家,你為何這般在意這個香囊?”
那個婦人擦了擦眼淚,猶豫了下,才訕訕道。“這,這是我那死去的老頭子年輕時送給我的。這種小姑娘才帶著的東西,我一個老太婆子不好直接帶在身上,就把它放到了錢袋裡,哪知。。。。。。竟讓那賊子以為是什麼寶貝,動了歪念。”
令玦見狀,回道。“那,以後還是把這香囊收在家中吧。”
那個婦人嘆了口氣解釋道。“實不相瞞。這香囊不是普通的香囊,是我那老頭子年輕時從花神廟裡求來的。只有在花神樹上繫上心上人的名字,虔誠許願,得到花神娘娘的祝福,廟裡尼姑才會獻出這香囊。若有人將這香囊贈與你,則意味著,此生只你一人,不離不棄,至死不渝。”
令玦聞言,突然想起展宴初送他的那個香囊,心跳驟然加快,努力鎮定地問道。“可否,讓我看一下那香囊。”
“當然可以了。”那老婦人將香囊奉上。
令玦拿過那香囊仔細打量著,雖然已經破舊不堪,但上面的鴛鴦刺繡卻和展宴初送給他的一模一樣。
“陛下,春寒料峭,小心著涼。”
“陛下,你有沒有受傷。”
“陛下何出此言,在臣心底,陛下很好。”
“陛下,臣信您。”
“陛下,臣可以抱著你嗎?”
“陛下,陛下。。。。。。”
。。。。。。
無數的話語在他耳邊迴響,溫柔的,急切的,悲傷的,痛苦的,喜悅的。。。。。。他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他原來。。。。。。原來早就。。。。。。。”令玦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紅了眼眶。
“恩公,你怎麼了?”那老婦人見他這樣,慌忙問道。
令玦卻聽不到她說話,自言自語道。“那個香囊,那個香囊。。。。。。”
他將香囊還給婦人,急急的離開了。
令玦一回宮,來不及換上宮裝,就穿著身便服在殿中翻箱倒櫃,全無半點平素的威嚴。
幾個宮女太監立侍在一旁,見狀想出手幫忙,卻也不知從何幫起,只能不斷詢問道。“陛下,陛下在找些什麼?”
令玦卻置若罔聞,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人急躁的翻找著,各類珍貴的貢品和他收藏的字畫劍譜,被他胡亂地扔了一地。
在哪裡?在哪裡?蒲公公當時,究竟把它收哪裡了?
“陛下在找這個麼?”
令玦停了下來,抬起頭。
蒲公公正站在那裡,手中拿著展宴初送他的那個香囊,金色的鴛鴦刺繡那樣醒目,鮮紅的流蘇微微晃動。
“若有人將這香囊贈與你,則意味著,此生只你一人,不離不棄,至死不渝。。。。。。”那老婦人的話還在他的耳邊迴響。
令玦疲憊地喘著粗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