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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對方自己應該都知道這件事,甚至他對此毫不掩飾。
別看深市是個大城市,可何父何母文化水平並不高,為了多賺些錢,何父何母十幾年前就去外地打工,那時候他才僅僅只有幾歲,每回也就只有過年那幾天能夠見到父母。
然而比他小了近10歲的妹妹,卻能夠從出生起便一直跟在父母身旁。
何廣慶嫉妒在心底流淌成黑色的毒液,哪怕直到父母出車禍,對方一個小孩子被人從外地孤單的送回來一年多,他也沒有半點改變,依舊很討厭她,每次見到那小丫頭,他雖然不至於以大欺小,可從來也沒給過對方一個好臉色。
甚至在家中,何廣慶幾乎都用『餵』來稱呼對方,連正兒八經名字都沒叫過對方。
沒想到就這樣……
那小丫頭居然還會記得他生日,給他買禮物。
這是他自從高中時期,總喜歡逃課去網咖退學後,爺爺奶奶都不曾再給過他的待遇。
他在何家就彷彿像個失敗的垃圾。
不受重視,不受喜歡,也不受待見。
可是這一刻……
堅硬猶如臭水溝黑石頭的心臟,似乎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清水的洗滌。
何廣慶心情格外複雜。
只是想著還躺在病房裡的妹妹,何廣慶更多隻剩下懊惱悔恨。
也許……
他應該對這個妹妹好一點,明明對方也和她一樣,失去了父母……
對方年齡還比他小很多。
何廣慶眉頭緊皺,雙唇不由自主抿成一條直線,也沒怎麼注意周圍的情況。
他張張嘴,剛想同爺爺奶奶表示自己以後會對那小丫頭好點,沒想下一秒,卻有個人從旁邊突然衝來,一把抓住了他胳膊,並且被醫院保安『請』到安保科辦公室。
何廣慶:「…………」
靠!
何廣慶吐血。
住在醫院裡那個小鬼,哪裡是他妹妹?分明就是他剋星啊!可惡!
………………
安保科,辦公室。
三個保安站在辦公室裡,猶如門神。
幾雙眼睛全都齊刷刷看向蘇糖何廣慶以及何家兩老人。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在門診鬧起來了?」保安隊隊長是個身材魁梧,體型一米八的壯漢,他眉頭一擰,當即有股迫人的威懾。
蘇糖皺皺鼻子:「昨天下午在星海商場門口,這人偷了我的錢包,我追了他兩三條街沒追到,沒想到今天卻在急診科門口看到他。」
蘇糖感覺自己有點冤,明明是這瘦削青年與何老太太鬧矛盾,被其他病人家屬舉報。
結果沒想到她卻也被保安當做鬧事分子一員。
不過能夠抓住這個小偷就是好的,這一點小誤會不是事。
「你說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
何廣慶弔兒郎當,一臉你在說什麼,老子聽不懂。
他囂張的掀掀眉毛:「什麼星海商場,我昨天根本就沒去過。我和朋友在城西網咖打遊戲,根本沒去過什麼星海商場,你可別誣賴老子。」
偷東西這種事是不可能承認的。
網上有句話說的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他又不是個傻子,在沒有影片證據的情況下,他和麵前這女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就是一筆扯不清的爛帳!
越是如此越是囂張,何廣慶瞪著蘇糖道:「警察要抓人,也得講證據。你沒有證據在這裡就是汙衊,回頭小心老子找律師告你。」
蘇糖冷著臉,差點被面前這人給氣笑了,「你別在這跟我放狠話,你以為我真不敢報警嗎?星海商場門口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