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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朱茯神雙手背在身後，盡顯一宗之主的威嚴，「我宗弟子沈流雲，當年為了誅殺域外天魔不得不與金銀城做了一樁交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從沈流雲口中得知了。今日過來，是要同金城主再做一樁交易！」

金不換又咳了幾聲，又是好幾口血出來。

面具人也在上面咳了幾聲，面具底下流出來的血都快連成線了。

元棠眨巴眨巴眼，試探著說：「你們……要不要看看大夫？」

她就怕這兩個人咳著咳著，魂兒沒了！

「無妨！」金不換擺手，「接下來的事情更重要！」

只見金不換對著面具人使個了眼色。

穿著一身孔雀毛的面具人走到沈流雲的面前。

「這是給沈流雲解開金銀城的印記。」金不換見他們要攔，解釋道：「我們要談的，的確是一樁交易。解除沈少俠身上的印記，便是我們的誠意！」

「誠意？」

朱茯神作為四人中地位最高的，自然是主要發言人。

「沒錯！」金不換點頭，「我想，那個叫元棠的小姑娘已經同幾位說了城中的事情吧？」

沈華藏沒聽出他話裡奇怪的地方，倒是沈流雲，擰著眉下意識的看了眼元棠。

他以為自己只有一個小師妹。

沒想到宗主竟然收了三個徒弟？

而且每個都叫「元棠」？

之所以沒有提出疑問，也是沈流雲知道朱茯神那個犯懶的習慣。

他能給三個徒弟起一樣的名字，很正常！

「想必你們也很好奇，為什麼金銀城需要那麼多的黃金吧？」

金不換可不管他們對三個「元棠」奇怪不奇怪的事情，將金銀城的事情娓娓道來。

「金銀城在靈仙界之所以地位特殊，是因為金銀城的地下城裡，有一個裂痕！是界與界之間的裂痕……」

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

在數萬年之前，靈仙界還遠不是如今的樣子。

靈氣濃鬱，這世上根本沒有凡人。

那個時候，金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

就是魔族和妖族也都是最繁榮的時候。但就是這樣，這三族之間都沒有任何私鬥。

相反，當時三族的關係是超出如今關係幾倍的團結緊密。

只因為他們當時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最低的實力也堪比化神。

它們沒有思想，沒有行為邏輯，存在就代表著殺戮。

「……後來，上古大能們發現了可以阻擋域外天魔的方法。只是有得必有舍。要阻斷域外天魔，那就只能放棄源源不斷豐沛的靈氣。經過數個月的爭論，最後還是決定放棄靈氣，求一片安寧。但是，在儀式最後，一位先能不滿這個決定，故意放出一個缺口。」

金銀城庫房中的記載敢說是靈仙界中最全的。

金不換說的這些事情，在各個宗門都有零星的記載，但都沒有他口中的齊全。

「那位先能原以為可以留下一個缺口，獨佔靈氣偷偷修煉。卻不想，靈氣沒有溢位，最先出現的卻是域外天魔。」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金不換說，他們都能想到。

靈氣濃度下降，可域外天魔的實力沒有。

那個缺口不僅不能獲取靈氣。

相反，還成了域外天魔爭相擠進來的入口。

那結果是非常明顯的。

剛開始還有早期大能可以撐著。

可就算是修仙之人也是會有天人五衰的，更不要說人生中總是有許多意外了。

時間一長，新的力量還沒有長成，舊的力量就快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