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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崔幼接觸的周越是隱藏性格,隱藏身世的人,自然隱藏了自己的狠厲和無情,但是刻在骨子裡的冷血以及淡漠,怎麼會輕易改變,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孩,而後,沒什麼感情地說了句:「可憐。」
崔幼沒有從他的神色或者語氣中察覺到他有那麼一絲絲可憐的意味。
她覺得太可笑了。
「我發覺你沒有心的,」崔幼深深的看了眼周越,又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孩,沒有再給周越留任何的面子,直接拆穿道:「如果真的覺得她可憐,你就不會拿她來演戲了,你說是嗎?核閱的少爺。」
這句核閱的少爺從崔幼的口中說出,讓周越覺得刺耳。
他動了動嘴巴,想說話,可話卻卡在了嘴邊。
崔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邊往外走,一邊在腦海計劃,她打算啟動一個愛心基金,專門扶持這些困難的病人,畢竟,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力所能及能幫助更多人就幫助更多人吧。
周越並沒有追上去,而是任由崔幼氣沖沖的離開了。
一連幾天,崔幼都沒有看見周越出現在公司。
這幾天她也沒閒著,將愛心基金的計劃書和方案做出來,此舉受到了崔父以及董事會的大力支援,知道大家都同意後,崔幼的嘴角都帶笑,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好後,她終於有點空閒了。
崔幼閒下來就發呆,表情看上去很明顯有心事。
秘書是個男孩子,有話憋不住,見狀,問崔幼:「周董是不是回去繼承核閱公司了?」
劉副總也在旁邊,前不久從崔幼口中得知周越的身份的他,聞言對秘書使了使眼色。
秘書顯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刻跑開。
劉副總猜到了崔幼肯定是和周越鬧矛盾了,於是開口問道:「你,和周越是什麼情況呢?」
被他的這句話問到了,崔幼楞了幾秒後,無力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她是生氣的。
生氣他不和他解釋,也生氣他拿一個生病的人做資料文章,更生氣他每次無緣無故的失蹤。
但是崔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周越那麼生氣,於是乾脆都說成不知道算了。
「哎,我也不知道你和周總發生了什麼,但是有話好好說,」他停了一下,繼續勸道:「我說句實在話,如果你們是彼此有意思,就好好說開,如果沒有,那麼你得到了核閱的融資,不管於公於私,我們和周總是分不開了的。」
劉副總的話讓崔幼沉默了很久,對啊,不管於公於私,她和周越都不能輕易說再見。
也不知道是想開了還是無可奈何,她乾脆不去想了。
崔幼下了班繼續去醫院照顧崔母,這天,她剛進去就看見母親的主治醫生。
這幾天,她因為忙沒有來過,不知道崔母到底是什麼老毛病的她,不免有些好奇,於是上前詢問。
「醫生,我媽媽的病情是怎麼回事啊,」崔幼問的很隱晦,「那麼多年了還沒好嗎?」
醫生坐在凳子上,看見身為子女的那麼關心母親的病情,於是慷慨的解釋道:「哎,你媽媽的這個病是老毛病了,好早之前我都說了她身體太虛了,她不聽,她早前有一次宮外孕,身體損壞很嚴重,動了手術之後就不能懷孕了。」
崔幼恍然大悟,原來是宮外孕。
她點頭表示理解,打算先回公司,卻又聽見醫生說:「當時她不聽,非得要再懷你,後來還是你爸爸和我強烈的建議下,她才願意做代孕,照你媽媽的意思,這輩子沒有一個屬於她和你爸爸的骨肉,恐怕是一生的遺憾。」
崔幼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站在了牆上冷靜了好久。
難怪崔母上次說,她是她好不容易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