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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極和白婉瑩把那個勒索的記者殺掉之後,更加的不安,因為上官極常常做噩夢,夢見冷畫和白婉瑩爭鋒相對大打出手,最後被別人給揭露出來,他被免職,被京都的人取笑,甚至要要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上官極變得越來越煩躁,脾氣越來越差,陰晴不定。
白婉瑩把這一切看在眼內,白婉瑩把自己的善解人意,把自己的溫柔體貼發揮到極致。讓上官極對她越來越依賴,越來越信任。
直到白婉瑩認為的時機成熟,才跟上官極說出能夠一勞永逸的法子。
上官極考慮了一會兒就答應了,他們兩人合謀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冷畫。
上官極和白婉瑩看著吳嬸子把冷畫扶上樓後,白婉瑩拿起手機響起了樓下大廳的電話,以他們對冷畫的瞭解,她一定會讓吳嬸子下去接電話。這個時候,上官極走了出來,在冷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冷畫推下樓。
因為這件事,上官極做了足足一個多月的噩夢,他總覺得冷畫在拉著他的手,還有那雙冰冷的眼睛,甚至他睡著睡著就感覺到有一雙嫩白如嬰兒的小手被握在自己的手掌心中,那種滑滑嫩嫩的感覺,讓他滿身的冷汗。
在冷畫死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上官極都不敢獨自一人走那段樓梯,甚至很多次他晚上應酬回來,一個人走到那段樓梯前,想要把腳伸上去的時候,就會看到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女孩在走樓梯,女孩慢慢學步的樣子,還有那個女人溫柔卻倔強的背影。
上官極就會軟倒在地上,最後只能讓白婉瑩下樓來接他。
在一次的翻修中,上官極堅決的想要把樓梯給拆掉重建,不過因為上官老爺子的反對而沒有實行,他沒有勇氣告訴父親,那段樓梯是他的噩夢。
慢慢的,時間如梭,二十多年過去了,上官極已經慢慢的開始忘記那個叫冷畫的女人,還有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他慢慢的忘掉了那些噩夢,他開始幸福,有著溫柔體貼的妻子,有著出色優秀的兒子。
現在白婉瑩把這一切再次的提了出來,上官極才發現,原來他還沒有忘記,他還清晰的記著那雙絕望甚至是帶著解脫的眼睛。
上官極雙手插在頭髮裡,很是難受。整個身體抖發散著哀傷,悲涼。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冷畫從來就沒有遇到過他,如果可以選擇,當初他就不會去招惹冷畫,把她困在身邊。
白婉瑩冷眼看著這樣的上官極,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上前去幫他按摩太陽穴,再也不會細心的為他煮安神茶,再也不會哄著他,為了能讓他能睡個安穩覺而自己一夜未睡的幫他順著眉頭。
白婉瑩冷笑一下,笑自己曾經的傻,這個男人不值得,不值得她對他一分的好。
當然白婉瑩也不會告訴上官極,這一切都是她所設計的。他們在酒店發生關係,是她下的藥;在酒店被拍照,是她請的記者;那個勒索他的記者也是她找來的,之所以要殺掉那個記者不是因為他知道一切,而是因為白婉瑩要為自己斬斷一切的尾巴。
白婉瑩做的這些全都是想要逼著上官極處理掉冷畫。她堂堂白家的小姐,怎麼可能去和別人共用一個男人?要不是吳嬸子還有老爺子護得近,她一早就弄死了上官雲天這個野種。
上官極看著無事高高掛起的白婉瑩,心中暗恨,這女人現在是要把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來了嗎?
“別忘了,這一切都是你要我乾的,是你設計好的。”上官極盯著白婉瑩。
白婉瑩微笑著,像在看一個笑話,“動手的是你。我說說而已。再說了,我讓你現在去弄死白美美,你怎麼不去?要不,你把白美美也給弄死?呵呵。”
上官極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白美美生完孩子,愛幹嘛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