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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麼?」對方似乎不怎麼相信阿岫的鬼話,可語氣裡面又帶著希冀。
說實話阿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但是又想著對方是金主爸爸,還是得悠著些,反正金主爸爸說什麼都是對的,按時給她發工資,金主爸爸就是她的天!
雖然在這世道,吃男人軟飯是為人不齒的,然而阿岫自己覺得這努力畫畫合了別人眼緣,也算不得吃軟飯。只是給男人當下屬,這世道多半是瞧不上這女人的。
瞧著女孩定定點頭,對方此時在會心一笑,自言自語道:「女君真好。」好到見到所有男子都是溫和有禮的,好到他聽聞有男人竟然逾矩跟她飲酒作樂時他的心中已經妒忌得發瘋。
而妒忌的後果便是他已經將那礙眼的玩意兒給剷除了,剷除的乾乾淨淨。
阿岫沒必要記得其他男子。
或許是因為用腦過度,阿岫又開始有些呆呆愣愣的,光坐在那裡,阿岫真真擔得上一句高冷大美人的名號,只是這弱不禁風的身子一加持,再美的臉也就會被人喊成花瓶。
正當她失神之際,手指似乎勾到了什麼東西,等她反應過來時,坐在她身邊的玉檀奴的帷帽已經快被她給扯下來了。
準確的來說,等阿岫的腦子重新開機的時候,那白紗制的帷帽已經被徹底拉下。
一張阿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容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初墨禪?!!
阿岫瞬間掉凳摔到了地上。
這是給嚇得。
「你你你?」阿岫開始結巴得愈發厲害。
而那張熟悉的臉卻忽而笑了起來。
笑起來更像了……
「女君這是怎的了?」對方的面容幾乎是和初墨禪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可眼下他居然不認得她?
難不成不是一個人?
或者說又是陷阱?
阿岫開始頭皮發麻。
外面侍奉的侍君似乎聽見了動靜,輕聲敲門詢問是否有什麼事情。
面前女孩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雙瞳有些不安地看向門外,似乎外面的侍君一開門她就要像只貓兒一樣躥出去。
只是此時貓兒已經入了設下的籠子,這吃進去的魚肉,曾經在外面偷的腥總該還回來的。
「你是玉檀奴?」阿岫抬眸問道。
「是啊。」他曾為佛前子,常帶檀香,幼時乳名便為檀奴,後來那些風流才女寫了些酸詩,還冠了和玉姓。
他算不得欺騙殿下。
「莫不是奴奴肖似故人?殿下見瞭如此害怕?」化名為玉檀奴的初墨禪反問道。
他便是要讓這不聽話的貓兒在猶豫不定間受些苦楚,這樣才能乖順。
「啊?」阿岫被眼前人的敏感程度驚訝到了,只一個眼神,他就瞧出了她的看法麼?又或者說對方真的就是那大魔王?
然而阿岫冷靜下來之後卻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初墨禪最是愛潔,這些地方哪裡會輕易涉足?要知道現在男子討厭小倌兒的程度是和男尊世界女子討厭青樓□□一樣的,青樓那會是貴族公子會來的地方?
她對初墨禪也算是有些瞭解,故而也有所動搖,因為就算是麵皮再像,眼前的玉檀奴和初墨禪其實也相差挺遠。
初墨禪的衣衫通常比較素淨,眉眼之間瞧著溫和骨子裡卻有著極強的掌控欲。而玉檀奴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衣料也是繡著精細的蓮花,這模樣一瞧就是一朵解語花。
當然,阿岫也終究無法排除眼前人是初墨禪偽裝出來的可能性。
也因著這張臉,阿岫如今更加尷尬,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來那位故人不得女君喜愛呀。」玉檀奴感慨道。
阿岫的額頭冒